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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连载]恐惧无距离2-挑战你的推理神经

前言:恐怖无距离1的连载从七月十八日到十二月十八日这五个月中,一路风雨,几多浮沉,终于在各位赏识拙文的朋友的支持下,幸不侮命,还算是比较成功的一个帖子。
  
  但我毅然决定要把它终结掉。
  
  也是很舍不得的,毕竟融合了自己那么多心血,和那么多朋友的关注。但凤凰不浴火就无法让自己的羽毛更加鲜艳。
  
  那就让它火化吧!
  
  因为恐怖无距离1只是我风格的尝试之作,所以里面很杂,说它是凤凰高攀了。
  
  更象一只插满百鸟羽毛的喜鹊。
  
  但只要能忍受多次涅磐的痛苦,喜鹊一样会飞上梧桐变成凤凰。
  
  在涅磐后,我终将定位好自己的恐怖悬疑风格,将它从我一贯喜欢写的传奇故事里剥离开来,独立门户。
  
  这样对澄清大家的眼球也很有好处,于人于己,开新贴势在必行。
  
  希望这个帖子能和它题目一样,成为大家能看到的最好的恐怖悬疑小说。
  
  姻合敬致。
  
  -------------------------------------------------
  底下正文:
  
  (一)
  
  人活着有好有坏,有富有穷,但死了都一样。
  
  所以如果说真的要选出一个大公无私的人物:我推举死神。
  
  我和死神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在我12岁的时候:那是春节前的一个晚上,我在乡下边剥鸡蛋边和爷爷一起烤火,爷爷就在我旁边坐着,头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突然我感觉到一种说不明白道不清楚的情感,或者磁场,或者电流,反正不知道是什么,但很黑暗,很绝望,瞬间穿过了我的身体。
  
  片刻后我感觉到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的呼吸。
  
  我试图把爷爷闭上的眼睛睁开,我去摸他的脸,用手帮他暖和。但他的身体就像要熄灭的火堆一样渐渐变冷。
  
  他死了。
  
  多年以后我知道是死神从我身边带走了他,就象它迟早要带走我一样。

  (二)
  
  2000年的时候,我在北京泉龙小区做小区里唯一的保安。
  
  这可能是全北京城最破的小区了,也可能是最小最偏的小区了。
  
  里面一共只有三座楼,每座楼12层,楼楼住的人都不满,每天夜里每座楼里有一台老掉牙的电梯叽呀上下。
  
  说是保安,其实我也只是一个看传达室的而已。
  
  对于一个四十几岁的炒股赔了所有家当的老男人,除了做这个还能做什么?
  
  经常来我这传达室窜门的是租在B楼202室的小张,长得跟山寨版周杰伦似的,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天天在家玩电脑。
  
  据他自己说他电脑水平很好。好得也只能在我这个老头子面前吹嘘。
  
  但我还是欢迎他来的,否则我只能坐在传达室里观察出入的居民解闷。
  
  他有时候会热心的推荐我使用他朋友代理的无线摄像监视系统来观察小区,我摇头说这个你得找上面。
  
  他总是诡秘的一笑:陈老爹,用过你就知道这种乐趣了。我说好吧,那你先装一个给我试试。
  
  他就不再提了。
  
  但其实我真的应该让他在楼道里装上这玩意,那样我就能知道C楼306室林家失踪的女孩哪里去了。

  (三)
  
  还是2000年,四月三日的一个傍晚, 6岁的林小雨提着一个垃圾袋下楼去丢垃圾,从此就没有回家。
  
  父母哭得死去活来,在警方介入的一个月后,这件案子最终宣布为悬案。
  
  悬案的意思,就是说从此林小雨这个名字,将不再代表一个6岁的可爱女孩,而是成为警察局里一堆厚厚的档案里的一个符号。
  
  但在父母的心中,林小雨永远是曾经带给他们快乐的心肝宝贝,只是现在成为他们心中不可触摸的伤痛。
  
  并不是警察不卖力,确实是这个女孩消失的太离奇了。
  
  首先我在传达室门口绝对没见她出去。
  
  其次当时在院子里的人也异口同声的证明绝对没有看到小雨走出楼道。
  
  最后警察发现的证据也有力的证明了这一点:翻遍了小区的垃圾箱,也没有找到小雨当时带下楼的那包垃圾。
  
  就是说:在4月3日18:00林小雨出门到18:10分她父母开始寻找的这段时间里,一个六岁的女孩居然就这样在楼道里失踪了。
  
  在轰轰烈烈的搜索活动结束后,父母选择了放弃,他们不得不离开这座让他们不停回忆起女儿的房子。
  
  在搬家公司收拾好一切东西,所有的人都下楼以后,林母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自己曾经居住过的房子最后一眼。
  
  最诡异的事情就在这一瞬间发生。
  
  林母尖叫一声,指着窗台说不出话来,头一歪,晕了过去。
  
  当她醒来后,不顾一切的要冲回房子里去,谁也拉不住,她声称刚才很清楚的看到林小雨的脸贴在窗户上悲哀的注视着她,嘴唇蠕动着象急切的要和她说些什么。
  
  大家又跟她冲了回去,但室内空空的哪有什么女孩子的存在。只看到林母喃喃的到处摸着,看着,嘴里喊着:女儿,女儿,我知道你在的,你出来啊。。。
  
  原来,她疯了。
  
  当林家一家搬走以后,晚上,对门的王家妻子夜里哭了起来,丈夫问她为什么哭,她含泪说:多好的一个孩子,说没就没了,我想起林嫂那样我就难过的不行。
  
  丈夫楞楞的没有说话。
  
  不久,丈夫突然问妻子:下午林嫂叫的时候,你看见了什么没有?
  
  妻子摇了摇头。
  
  丈夫打了个寒噤:我看到了,小雨真的就趴在窗台上,脸色白的根本不象个活人,象,象个幽灵!
  
  突然门外传来了小孩子似有似无的哭声。
  
  妻子尖叫一声!丈夫脸色更加苍白。
  
  夫妻俩一夜就在这样的惊恐中渡过。
  
  次日王家也搬走了,然后陆续有人搬出小区。
  
  恐慌继续在传播,再然后附近几座楼房的住户也逃离了。
  
  他们走的时候都悄悄告诉了我他们搬走的原因:每一座楼里,大家都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往日里就冷清的小区越发凄冷,渐渐院子里开始长起草来。
  
  草长多了躲在草里的流浪动物也多了起来。夜里总有黑影在小区里拱来拱去。
  
  剩下的居民们已经是个位数了,他们和我一样,不是不想走,而是没有地方可去。
  
  北京是个大城市,但能让我们立足的,只有身下这几十个平方。
  (四)
  
  林小雨的失踪,使我特别注意院里剩下的小孩的行踪。
  
  其中一个是11岁上5年级的童童,她和林小雨是一座楼上的。
  
  小女孩很懂事,很讲礼貌,和她那个离异独居的母亲截然不同。
  
  那个女人,身材矮胖,脾气暴躁,天天拉了一张苦瓜脸,丑得就是上帝看见她也要哭泣。
  
  我常常听见夜深的时候她开始打孩子,边打边骂,大意是孩子怎么不听话,怎么和抛弃她的丈夫是一个德行,底下还有些听不清楚的叽里咕噜的话,然后孩子哭她也哭,搅的楼上楼下都睡不好。
  
  我那时候站在她家门外几次想推门进去劝劝都忍住了,人家一座楼里的不劝我说了干什么?
  
  对吧?
  
  我能做的就是每次童童放学的时候都喊她进来给几块糖她,她会很礼貌的说:谢谢爷爷。
  
  就高兴的拿着糖走了。
  
  很久以后我在一次清洁中发现了她扔在垃圾堆里的糖。
  
  都是我送的,一块也没吃。
  
  我那时候才知道这个孩子不简单,但那已经是事情发生的很久以后了。
  
  孩子并不总是象我们想的那么单纯,尤其是单亲家庭的孩子。
  (五)
  这天下午我又拿了几颗糖给童童,然后想用针缝不小心撕裂的袖子。眼睛毕竟有点老花,就想让童童帮我穿下线。
  
  我没想到的是,当我拿针走向童童的时候,她的脸忽然变得发青,睁圆了眼睛看我一步步的走近,猛然怪叫起来。
  
  我还没缓过神来,把手里的针又递上前一点,不想她一把抢过针,死死的朝我眼睛扎来。
  
  我连忙闪开,好在没扎到眼睛,扎在了右脸颊上,痛的我只叫唤,连忙后退几步,童童尖叫着追了过来,拿针没头没脑的在我腿上狠扎。
  
  我立刻把她推倒在地,但她飞快爬起来拿针又对我扎来,我抱起传达室床上的被子才把她和我隔离开来。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看着童童咬牙切齿的瞪着我,还在拼命的望前冲,一抬头正好看到童童妈妈鼓着一双金鱼般的眼睛站在门口,盯着传达室发生的事情。
  
  我连忙打喊:童嫂,童嫂,快看看你家童童怎么了?快拉住她啊。
  
  童嫂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抢上前去就扇了童童几个耳光。
  
  童童被打得后忽然停止了举动,茫然的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妈妈,垂首低头走出了传达室。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两条腿痛痒的不行,一下子坐在了床上,低头一看裤管上都渗出血斑来。
  
  我苦笑着对童嫂说:这算什么事啊?
  
  我以为她要对我道歉,没想到这个女人压低了嗓门,很快的对我说:别惹她,她是个小妖怪。
  
  然后她就走了。
  
  我在窗户上看着母女俩隔着一前一后很大的距离往家走去,半天没有说话。
  
  从那以后我远远见童童放学就赶紧把门关上。
  (六):
  
  时间一长我的警戒心也就放松了。一个周末的下午我看见童童拿着一个脑袋被扯开的布熊宝宝在传达室门口哭泣。
  
  我想了想,还是打开了门。问她怎么回事。
  
  她进来后含泪说:宝宝坏了,妈妈不给我缝。
  
  我说:那你自己可以缝啊。童童说:妈妈不让我拿针。
  
  想想也是,我也不敢让她拿针。
  
  我把小熊拿了过来,离她远远的掏出针线,帮她缝小熊。
  
  童童欢喜的看着我手指的动作,高兴的要笑起来。
  
  孩子就是孩子。
  
  我缝好小熊,递给童童。童童接过后突然说:陈爷爷你真好,不象我妈妈拿针只会扎我。
  
  我听了心立刻抽紧了,一把抓住童童的手:她扎你哪里了?
  
  童童指着左手臂对我说:这里。然后又指指右手臂,还有这里,然后指的是双腿。
  我飞快的虏起她的袖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是结疤后的针眼。
  
  双腿也是这样。我的心愤怒起来。
  
  童童哭着说:每天晚上妈妈都要拿针,扎我,我痛,她就捂住我嘴,不让我哭。
  
  我感觉自己的眼睛也酸酸的。
  
  我帮童童整理好衣服,决定趁她上学的时候去和她母亲谈谈。
  
  当我按响门铃,童童母亲开门后,我刚做好,这个女人就冷冷的说:童童和你说了什么?
  
  我很严肃的告诉她:童嫂,我不管你和童童父亲有多大恨,你也不能拿孩子出气。
  
  我顿了一下:尤其不能拿针扎孩子,否则,我只有报警。
  
  我说话的时候,童童妈妈一直在摇头,一等我停住话,她就插道:那个孩子的话,你一句也不要相信。
  
  我很生气,义正严辞的告诉她:你不要再抵赖了,我看的很清楚。你是不是希望我把童童身上的针孔给警察看?
  
  那个女人一把捞起袖子:我身上也有针孔,那我告诉你这都是那鬼孩子扎的,你信不信?
  
  她的膀子上确实密布着针孔,我一下愣住了。
  (七)
  
  童童妈将嘴套在我耳边,声音依然尖细,刺进我耳朵,寒在我心里:从那个林小雨没了以后,我怀疑童童就不是原来的童童了。
  
  我家的童童,决定不会乱拿针扎自己,更不会乱扎人的。
  
  我坐了下来,继续听童童妈越说声音越高:
  
  “你们不要老看着我打骂孩子,谁家女儿不是妈身上掉下来的肉?我痛孩子,不痛在明里。你们有哪天看见我家童童穿过一天脏衣服喊过一天痛?那个林家的孩子没了以后,我连下楼都不敢让童童一个人下,哪天不是前前后后的跟着?
  
  就是睡觉,我也不让她一个人睡了,晚上都跟着我睡。但有一天夜里,我一觉醒来。发现童童不在我身边。
  
  我开始还以为是做梦,一激愣,才知道童童真的没了,那个急啊,批了衣服就出房间找。一看,童童就在桌子旁,那,就是你坐的旁边,还睡觉穿的衣服,披个头发,拿个针,在那缝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布熊娃娃。
  
  你说早春的天这么冷,我看了能不急吗?我上去就给她一巴掌:还不滚回被窝睡觉,哪来的破娃娃。
  
  她抬头看了看我,我从来没看过她眼睛有那么黑,没说话,又低头缝那破娃娃。
  
  我那个气啊,伸手拎住她耳朵就想往床上拖,谁知道,她一下把针深深的扎在了我的手上。
  
  我愣住了,一时都没感觉到疼痛,看着她,她手捏着针,就这么看着我,眼睛冷的能冻人。我这下才疼的叫出声来,捂着手连连后退,她又低下头去,缝那破娃娃。
  
  边缝边柔声说:宝宝乖啊,不哭不哭,姐姐把你缝好了等小雨来玩啊。那声音一点不像童童的声音,象,象个成年女人。
  我打了个寒噤,突然想起来下午童童手上拿的破娃娃,继续听童童妈说:
  
  我抱着手,不敢再说话,倚在门边看她一针一针的扎在哪个娃娃身上,缝了一针,又缝了一针,缝过来,缝过去,好容易看她咬断了针线,站了起来,以为她就要去睡觉了。
  
  谁知道她往我身后一招手:小雨,来玩啊,姐给你缝好了。你来啊,来啊。
  
  我身后就是防盗门,她在对门外什么东西招手。我忍不住对身后看了看,当然什么也没有。
  
  我那时候一直以为她是在梦游,好容易看她站了起来,看她一下子把手里的针扎在自己左腕上,然后就爬上床,睡着了。
  
  把针扎在手上啊,陈老爹,你说那种痛什么梦痛不醒啊?她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就这么去睡觉了。
  
  我愁的一夜没睡着,轻轻把她手上针拔下来,陪在她旁边看她掉了一夜的眼泪。
  
  一夜没合眼啊,第二天天一亮就出房间给她做早饭,想打两个鸡蛋给她补补。童童妈诡异的看着我,声音压的更低: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
  
  我摇摇头,听她声音压的更低:那个熊娃娃的脑袋又给拽断了。但我一夜都看着童童,她绝对没走出房间。
  (八)
  
  我开始怀疑这个女人说话的真实性了,但她那种急切而紧张的表情真的不是很容易装的出来,于是我决定继续听下去。
  
  童童妈继续说道:但第二天白天她也挺好的,好像一点也记不得晚上发生的事情,我等她上学后一把抓起那破脑袋的小熊,走到楼下就扔进了垃圾箱。
  晚上我接她放学回来,先看了看房间里面,确定没有那娃娃熊,就先监督她做作业。做完作业已经快到了上床的时候,我一掀被子,那只小熊就躺在那里。
  
  童童抱起了小熊,静静的对我说:妈妈,你不要再动我的小熊。不然,我会把你的手缝上。
  
  我当时全身都发抖起来,一半生气,一半是害怕,真的,我当时真的害怕面前这个孩子,她一点不像我的女儿,她根本就是一个妖怪。
  
  突然门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童童妈立刻停住了说话,倾耳听门外的动静。
  
  脚本声上楼去了,童童妈没有再说话,沉默的看着我,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决定起身先告辞。
  
  童童妈把我送出门外的瞬间,轻声说: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但我迟早证明给你看的。
  
  我没说话。
  
  回到传递室后不久,童童就放学了。我注意到她拎手上的小布熊脑袋又被扯了下来,斜斜的耷拉着,两个布片贴成的黑眼睛冷冷的看向我的方向。
  
  我关上了门,童童就这么走了过去,没有停留。
  (九)
  
  我说过自从小区的人多数搬走之后,小区的草就开始疯长,野生动物越来越多。
  
  我有次白天看到一只黄狼窜了过去,跟在后面追了一段,没追上。
  
  但那是白天,晚上我就不敢追了。
  
  白天是黄狼,晚上它可能就是黄大仙。
  
  但我还是要巡夜,不工作就没工资。
  
  春天的草白天绿油油的,晚上就是黑乎乎的,比那更黑的是高点的灌木从,猫儿就在里面叫春,做爱,滚来滚去。
  
  猫的寻欢声有种特殊的凄惨味道,我巡夜要做的就是拿电筒朝叫的最凄惨的地方晃晃,然后扔块砖头过去。
  
  这样第二天小区里的人就不会红肿着眼睛去上班。
  
  但这次草丛里的猫叫的声音怎么听也不是味,我扔了两块砖头进去了,它还是叫,越叫越大声。
  
  我终于听出来了,这次的猫叫是真正的凄惨,而且草丛里的动作越来越大了,一浪接着一浪,我用警棍分开外围的灌木想看个究竟。
  
  一分开灌木我就发现草丛里有双黑黑的眼珠在月光下反着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不是猫儿的眼睛,猫的眼睛是绿的。
  
  我还没来得及把电筒调准,一条黑线沿着草皮哧的游了出去,似乎有条巨大蜥蜴一样的东西飞奔着进了童童家那座楼。
  
  眼珠消失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没时间顾上那个,眼前几只猫疯了一样转着圈子,脸半仰着对月亮鬼叫着,脸上的表情跟人笑似的。
  
  听老人说:猫哭起来就跟人笑一样,我想它们在哭自己的眼睛已经不能发出绿光。
  
  我小心的提起一只猫了,用电筒照了一下它的眼睛。
  
  猫的左眼皮有个小小血疤,右边也有一个。
  
  它们的眼睛都被尖针刺瞎了。
  
  身前两只高大的雪松象两个黑色的巨人在冷冷的附视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我转身离开后雪松上会不会也隐藏着一只黑色的眼睛暗暗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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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我站在小张门外,当我敲响这个门,我的血液和灵魂都将转入已经嗜血如狂的小张体内。
  
  什么活死人,生白骨,都是含糊的词语,实际上五行运转的药理只是培养出一个能吸取人灵魂的怪物而已。
  
  医学上也把他称为多重人格,但我相信,最后这具身体迟早只属于一种人格。
  
  也许小张的性格偶尔会出来,再次占据但他迟早会泯灭的。
  
  五行运作,相生相克,周转不息,当小张的身体衰老的时候,也许某次僻静的小区里会再次出现一个姓张的门卫。
  
  从小张的角度讲,也许他活着并不比死了好受。
  
  但我并不同情小张,虽然他是那五个人里和我关系最好的,他糟蹋了他的年轻,将自己的生命耗费在了无谓的网络上,从不懂得脚踏实地的去努力。
  
  这样的生命,也许早就死了,我只是夺取了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而已。
  
  也许这个身体里还残留着别的四个人的习性,他也许会象佘花花一样去杀死每一个离开自己的人,也许会象小雨一样到处乱跑,也许会象童童那样对每一个人充满戒心,也许会象王经理一样能说会道。
  
  那有什么不好呢?这样的人生才会多姿多彩,也许他还会保留我三点醒来的门卫习惯,就象我的舌头会保留蛙的习惯一样。
  
  而我已经在王经理和佘花花的尸体上做了记号,值班室里有含致幻剂的糖果,警察一定会为终于发现连环凶手的结果欣喜若狂,也不枉我一次次跑去警局加深他们的印象。
  
  所以当他们发现自杀的老陈的尸体的时候,这个小区里的凶杀案就结束了,谁会去注意被吓跑了的小张呢。
  
  我只要带走值班室里那瓶矿泉水。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在镜子里我的新的身体了,对了,我的尸体上还不能留下小张的牙印。
  
  我掏出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脉,轻轻的舔了舔。
  
  不管好人坏人,他的血都是咸的。
  
  我舔了舔鼻尖,敲响了门。
  
  门慢慢的打开,里面什么光亮也没有,我含笑走进了黑暗。
  
  
  尾声:
  
  我走到小区门口,老蒙象幽灵一样出现在我身后:走吧,我们还要赶火车。
  
  我斜瞥着他:如果我说我不想去呢?
  
  老蒙笑了笑,我心脏突然如蛙跃一般,痛的喘不过气。
  
  老蒙淡淡的说:想得到,总要先失去些什么,发过的誓,也总有约束的。
  
  从你吞下蛊灵开始,你和我儿子之间已经有了一根看不见的命运连线,就象你说的,五行之轮又开始运转了。
  
  对了,你现在叫什么名字?
  
  我掏出身份证看了看:
  
  张洪山。
  
  天边刚现的黎明再次被吞噬,黎明前的黑暗来临了。
  
  (恐怖2--恐怖无距离前传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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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蒙点点头:你说的很对,确实我心里的欲望比谁都强烈,但在我告诉你之前,我问一句,你该说的都说完了?
  
  我也点点头,老蒙慢慢站了起来,右手一松,一把被剥去糖纸的糖果撒落在地上:我吞下去的是唾沫,留在手上的才是糖果。
  
  我感觉一股冷气从脚底冒了上来。
  
  老蒙看着窗外:其实你不用解释这么多,直接和我说你是个巫医我就什么都明白了。虽然我开始不知道,但我承认,是我暗中给林小雨和童童下了蛊。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就象我刚才告诉你的,我心底的愿望已经如长成的毒龙,将我整个人缠住了,不用你的糖果,我也控制不住这疯狂的欲望了。
  
  我慢慢抬起头来,笑了起来:就是说你需要我来帮你完成这个欲望?
  
  老蒙重重的点了点头:我有一个儿子,从出生就没有见过父亲的儿子,他因为我这个没见过面的父亲已经遭受了太多的苦难。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他和正常孩子一样上学,读书,过正常人的日子,远离我们这种不正常的黑暗世界。
  
  但是我接近不了他,我的能力不足以对付他身边的那些人,我四处漂流,就是要找到一个有能力能帮助我的人,直到我发现了这个小区我以为是有人布下的蛊阵。
  
  我查不出你布蛊的痕迹,但我凭感觉就知道你是那个幕后的主持人,因为你身上有和我一样的黑暗气息。
  
  我想一个人能把蛊布的连我也看不出来,一定是个比我强很多的高手,你也许就是我苦苦寻找的人,所以当我发现王经理的强悍也许超出你的想象时候,我才会通知你。
  
  我希望你蛊阵成功,希望你变的更强,不希望你死在意外。但为了确保你变强后还能要挟你能帮助我,我在最好下手的林小雨和童童身上做了手脚。
  
  我看着老蒙:所以,这些就是让我奇怪在药圃五行运作中发生的不和谐事情的真相?当时童童床下的蝎子其实是一个信号,可惜被我忽略了。
  
  老蒙冷冷的说:为了我的儿子,我不惜将自己的灵魂出卖。中途我曾经想把你消灭了直接操作蛊阵得到力量,可惜蛙阵对你无能为力。
  
  我摇摇头笑了:因为这一切根本与蛊无关,你对付的方向就错了。老蒙啊,现在大家都说的很清楚了,井水不犯河水,我是不是可以去收割最后长成的药材了?
老蒙站到门口:想出这个门,除非你答应我帮我救出我儿子。
  
  我苦笑了:我只是个想抛弃这个无用的身体来换取另一种活法的老巫医,你也知道我没有你要的那种力量,你拉上我有什么用?你去继续找寻能帮助你的力量吧。
  
  老蒙摇头说:来不及了,我的儿子再过三天就会被处死,我上次的离开就是去救他,但失败了,现在回来,就是为了拉上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冷冷的说:去陪你一起送死吗?
  
  老蒙看着我:明白说吧:体内有童童和小雨血液的小张,没有我净化蛊的力量,你得到他也没用,就像这瓶水
  
  老蒙指了指桌上的我买给小张的矿泉水:你喝了也许能解渴,但副作用谁也不知道。
  
  我看着老蒙脸上如刀的皱纹,眼中狠不能冒出火来烧了他。
  
  老蒙淡淡的说:你不要激动,我和你一样,不会容忍你的失败,只要你在蛊灵面前发誓和我去救我的儿子,你不但得到你想要的,还可以得到我的力量。
  
  老蒙手里有一只白色的小蛙。晶莹剔透,一动不动,象冬眠一样,我想了一想,说:我答应和老蒙一起, 去 ,救他的儿子。
  
  老蒙将蛙递到我的面前:吞下去,任何毒血都伤害不了你了,我也将失去自己纵蛊的能力,一切拜托你了。
  
  我接过那只小蛙,依稀能感到它的身体在轻轻颤动。
  
  我一口吞了下去,转身朝门外走去。
  
  我伸出舌头想舔一下干燥的嘴唇,发现舌尖居然舔在了鼻端上。
  
  身后是老蒙苍凉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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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越是诡异的事情,它的真相往往平淡无奇,只是人们的想象力会让真相不断膨胀。
  
  比如这次的吸血鬼事件。
  
  我指着小张没拿走的一瓶矿泉水对老蒙说: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吗?嘌呤,处理过的浓缩嘌呤,无色无味,喝下去后会阻碍人体血红素的生成,哦,这个你不明白,你知道长期吸收这个,就会口干舌燥,对吸取外界血红素产生强烈的渴望,加上这种降低人控制力的药粉,一个吸血鬼就出现了。
  
  不要害怕,你刚才喝的水里没有这个,一次两次也起不了作用,恩,小张是个很聪明的人,他一方面夜里出来吸取能得到的血液,一方面配合我在运作着五行的关系,这种关系重点就是要相生相灭,直到最后的融合。
  
  当然,他的配合是无意识的,他只是渴望维持自己生存的血液,反过来我当然也在配合他,掩护他,因为他正是我最后的目的,是融合了五行的药材,为了这株药材,我在这里守了好几年的门,现在,收获的季节到了。
  
  老蒙啊,你知道,你的出现是老天对我的恩赐,本来我只能收获药材,服用还有很多不便的地方,但是,有了你,我就可以炼成药了。所以,我想请你帮你忙,你身体那种能服五蛊的那种,就是你自己说的那种青蛙般的能吞噬毒虫的能力,你想个办法把它给我吧。
  
  老蒙狠狠的看着我,慢慢摇了摇头。
  
  我一下子笑了起来:不要做出藐视的表情,老蒙啊,我算回答的一清二楚喽,你怎么还这么不诚实呢?做人不能这样子的。既然叫你还这么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那我就想问问你:我的药理中并没有蛊这种东西,那么,林小雨怎么会异变成壁虎能飞檐走壁呢?童童家的蝎子又是哪里来的?我和你到底谁具有这种能力呢?还有你的蛙阵,到底是想净化什么,还是想掩饰什么呢?是谁在拿人炼蛊,还是有人以为我在炼蛊,以为乘机做点手脚我也看不出来?
  
  老蒙的脸灰白起来,我笑着摇了摇头:老蒙啊,这个世界上,是人就有欲望,没有绝对清白的人,请你吃了那么多的糖,你心里的小小欲望早就长成了参天大树,绝对不会只想被约束惯例的小孩子那样只想到处爬爬而已,你就说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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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有些事情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身在其中的人却总以为自己可以改变命运。
  
  每当你挣扎着要摆脱命运的束缚,却总是将自己绑的更紧。
  
  比如童童,比如佘花花,比如王经理,还有小张。
  
  还有面前的老蒙,只有林小雨不算,她还没有到考虑转动命运之轮的时候。
  
  我也不算。
  
  我知道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我可以通过安排别人的命运来牵动我命运的重新开始。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呆呆的看着我爷爷的老去,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做过努力想重新选择一次开始。
  
  现在当我每天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衰老,我已经无法想象镜子里出现的只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我的生命就快象一只水泡消失在人海里。
  
  曾经我以为自己是一场风暴,但当我一无所有之后,我才知道自己连浪花都不是。
  
  但我还有一种选择,虽然残忍了一点,但有什么关系,只要我可以获得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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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回答老蒙的话,倒了一杯水递给他:喝吧,放心,里面没有药,你已经在糖里面吃了太多,不需要加了。
  
  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当然不会生下来就是一个门卫,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把我想成一个继承了某种特殊医学的人。
  
  我的过去,对你没有太大意义,我们可以忽略。
  
  你的眼中有你的世界,我的眼中有我的世界,你只能看到你的蛊,而我看到的只是我的药物。
  
  你坐着,不要站起来,我们心平气和的交流一下,我知道你是苗疆蛊术人,我承认这是一种很神奇的学术,而在我们中原,也有一种和你们蛊术很接近,而且很普及的学术。
  
  我们把它称为中医学。你们蛊术的媒介物是虫,而我们的媒介物是药。地上所有的植物,动物,都是可以入药的。
  
  人,也是一种药。本草纲目里面说:人血又名竭,用的好可以生死人,肉白骨,有起死回生的作用,从这个功能来说,是你的蛊术所达不到的。
  
  你不要怀疑的看着我,我知道这个超出你的理解范畴,我们中原曾经有个文豪写过用馒头蘸刚死的人血吃可以治疗哮喘病,当然他只是一知半解,人血的用途,不是这样的。
  
  古代的皇宫里,有个专门机构叫太医院,负责天下药材的收集。太医院下有一个秘密机构,专门培育某些不可见光的药材。比如有一种叫 药彘 的,就是从小用药材喂养乳猪,从而养出有药用价值的成猪。然后用这种药彘专门给犯人食用,这个人就也成了一种药材。叫血参,太医院需要用药的时候,就放这个人的血入药,有很好的壮阳滋补效果。
  
  那为什么不直接用药来培养人呢?因为中医讲究五行相生相克,阴阳互补,君臣调剂,必须通过药彘把药材的猛烈性过滤掉,老蒙啊,在你眼中的蛊罐,其实只是我的药圃、你眼中的五毒,只是我的五行药材。
  
  要详细解释一下么?我只是个一心一意培育药材的园丁,水性的佘花花,木性的王经理,土性的林小雨,金性的童童,额,还有最后的药引,火性的小张。我孜孜不倦的清除出药圃中的其他杂草,辛勤的想一切方法灌溉出他们内心的萌芽,要的就是五行调和后的五种混合在一起的血液,它对我有特殊的用途。
  
  至于什么用途,你以后会知道的。
  
  而你呢,佘花花告诉我你使用蝌蚪的事情,我就意识到,肥猪拱门,最好的调和品自己闯了进来,你所谓的那种能净化蛊的力量,正是我最好的药彘。
  
  老实说,这袋糖等你等了很久了,老蒙啊,你终于没让我失望,出现吃下了它。
  
  底下我告诉你我是如何让小张成为一个吸血怪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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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笑了:所以,曾经院子里的那场蛙灾就是你布的局?这个局你布了多久?为了什么?净化?我一直想找你好好的谈谈,除了今天晚上。
  
  老蒙又吞了一块糖:一个小区里发生的任何事情,可以瞒得过任何人,却瞒不住打扫这里的清洁工。只要你生活在这里,你扔下的东西总有些蛛丝马迹的。
  
  比如童家扫除的垃圾里会突然多出林家小孩喜欢吃的一种零食,而之前童家小孩从来不碰这个。
  
  比如佘家的垃圾中突然多了一个门卫的几颗纽扣。
  
  再比如王家的垃圾太杂,怎么看都是一群人生活的产物。
  
  还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比如糖纸,比如饮料瓶,
  
  所以有句话你说的对,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是身在小区而心不在这里的人,迟迟留在这里不肯离去,只能是有着自己的目的。
  
  我再次笑了起来:老蒙,也许我真看错了你,我从来没想到你这么能说。
  
  老蒙朝我伸出手来:这糖果很不错,还有多少一起拿来我吃了吧,留下总是不好的。
  
  我笑着摇了摇头,从锁着的柜子里将一小袋糖果全拿来出来,抓了一把递给他,老蒙接了过去又吞了一颗:我只是不想说话,其实我年轻的时候曾经说动过很多人,但后来我知道话太多了秘密就容易泄露。。
  
  所以我才会流落这里成了个清洁工,但在这里我发现了异常,不过直到人都走光,只剩下这五个人的时候,线索才明确起来,我知道有人在这里布下了蛊局。
  
  我呵呵一笑:是啊,小张曾经问过我手里还有几只股,我告诉他我还剩五只蛊,可惜他没有听明白。
  
  老蒙一颗接一颗的吃着糖果:五支。苗族和中原的蛊术看来也是一样的,一样是将五毒放在罐中厮杀,取最后留下的一个做蛊种吧。
  
  只是我们无法象你们一样以别人炼蛊,在我们那这是禁忌。
  
  我摇摇头:我不是苗人,不受这规矩限制的。
  
  老蒙冷冷的说:让我猜猜,林小雨代表的是壁虎么?
  
  我叹息着说:是啊,壁虎其实无毒,性情训良,只因为外形可憎,总被人们列入五毒之一,我一直很同情它。
  
  但要炼蛊,总是不可少的。有的时候做事情总要有一点牺牲。
  
  老蒙伸出手中的糖果:所以你才会给她吃下给童童一样的糖果?
  
  我摇摇头:那总是个意外吧,谁也不想将声势搞的这么大,一切本是暗暗进行的,谁也没想到童童会把她的糖分给林小雨,结果药量过大,引出这么大的事情,结果一切都要重新布局。
  
  老蒙点点头,童童是蝎子?
  
  我笑了:不光童童,只有蝎子才会生下来吃掉母体,也只有蝎子才会母蝎吞噬公蝎,童童和她妈妈谁赢了谁就是最后的蝎子。
  
  老蒙又吞下一枚糖果:佘花花是花蛇?好像差点把你也缠了进去?你是什么时候对她下的手?
  
  我苦笑了:我不想提她,我小看了她,布蛊局的人差点自己也被缠了进去。局是从见到那对母子来找人的时候给我的机会,否则谁送她们上楼?下手当然是不久后的病中了,毕竟她吃的药都是我经手的。
  
  老蒙哦了一声:我一直想不到连王经理这样的毒虫你也敢下手。你怎么做到的?
  
  我再次苦笑了:他是一个意外,属于一个突然出现的不安定因素,我不惹他,他都要惹我。后面布的局,都是为了除去他,他太强盛,就是成了你说的蛊种我也控制不了。好在他有时候还来我这喝喝茶,给我点机会。
  
  老蒙点点头:是啊,我们谁也不知道这个人之前到底遇见过什么,他身上好像有一种我熟悉的气息,所以一开始我都没怀疑到你,而对他不放心。
  
  我笑了起来:再强盛的人也是有弱点的,只要他是局中人,终究摆脱不了布局人的安排。
  
  老蒙想了一想:是啊,小张确实是最佳选择,他是蜘蛛?
  
  我又抓了几颗糖果递给老蒙:他只能是蜘蛛了,活在网上,现实里也在小区里布满了蛛网,一举一动都瞒不过他,专门设圈套害人么。
  
  只是他忘记了,我这个传达室没有装摄像头。还有一个他网外的人。
  
  老蒙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两个人都不说话。
然后我笑了:你都问完的话,该我问了。
  
  曾经院子里的那场蛙灾应该是你布的阵吧?这个阵你布了多久?为了什么?净化么?我一直想找你好好的谈谈,除了今天晚上。
  
  老蒙点点头:不错,是我布的阵,蛙阵有净化蛊的力量,我发现佘花花的不正常以后就借她家的水道种下了蛙阵,等待这个蛊局的运作,可惜那段时间我有重要的事情必须离开,结果暴风雨提前激活了蛙阵,没我的主持,破不了这个局,遗憾那。
  
  我摇头笑了起来:老蒙啊老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只是你都不知道自己失在哪里。
  
  我也抓过一枚糖果,慢慢的剥去糖纸放入嘴中,抬头对他笑道:你看,我没有你说的那种净化蛊的力量,但我也吃了你认为有蛊的糖果。你觉得我现在害怕吗?
  
  你的蛙阵失败不奇怪,就是你在主持也会失败,知道为什么么?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你想的那种蛊,你布蛙阵,关我什么事?
  
  我又吃了一枚糖果:你知道糖里面有什么?蛊?我告诉你,我没见过蛊,更不懂这个。但我看到蛙们的时候,我就知道是苗疆的蛊术人来了。所以我刚才才顺着你的话沿下去
  
  糖,就是糖,但里面确实有一样东西,也是院子里五个人都吃过的东西,是什么,没你想的那么神奇,只是一种强效药,就是催眠师催眠之前常给对象服用的那种药粉,它只有一个效果,就是降弱人的控制力,把人内心的欲望释放出来。
  
  这种药一次性服用多了会有一个效应,就是进入假死:比如林小雨,她吃完了我给她的糖,又连续吃了童童给的糖。
  
  如果真的有蛊,那蛊就在他们心中,我只是帮他们把内心深处的想法释放出来而已。
  
  对了。老蒙啊,你刚才连续吃了多少糖,要不要喝点水。
  
  老蒙手中的糖果落在地上,死死的盯住我,问: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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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记
  
  深夜我坐在这里敲打着键盘,看着一个个住户的生命从我指尖溜走,也许同时溜走的还有我的生命,大家的生命。
  
  生命和时间一起在悄悄缩短,静坐着我们能感觉到它们溜走的声音。
  
  就象王经理说的:每个人的心中都藏着一只蝴蝶。它有可能是有一双美丽翅膀的天使,也可能是遍身毒磷的恶魔。
  
  当你看着自己的一生就这么平淡无奇,凄凄惨惨的过去,忽然又人来告诉你:你有个机会重新选择,再来一次。
  
  你会怎么做?是不屑一顾,还是不择手段,紧紧抓住这个机会?
  
  当老陈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看着他爷爷离开人世,也许还没有感觉。
  
  现在到了自己走向人生的最后阶段,他会怎么想?
  
  如果林小雨能选择重来,她会再认童童这个姐姐吗?
  
  如果童童选择重来,她会愿意出售在这个家庭吗?
  
  如果佘花花选择重来,她会再爱上那个已婚男人吗?
  
  如果王经理选择重来,他会接受佘花花的诱惑吗?
  
  还有小张,他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却已经浪费,他知道不知道自己正在错过选择的机会?
  
  太多的如果,如果有蛊!
  
  我没有见过蛊,却知道蛊早已种在每一个人的心里。
  
  有些事情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身在其中的人却以为自己掌握着命运。
  
  整个恐怖无距离故事的名字,本就叫做:蛊惑人心。
  
   姻合
  
   写在最后的真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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