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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看到李芳了?”颜丹沉和郝乡乡惊呼。
  张小川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那个回头一笑的女人确实很像李芳。”
  两个女人又看看刘笑远。刘笑远也摇摇头,说:“我也不是很确定,当时太震惊了,头皮都在发麻。”
  颜丹沉和郝乡乡刚从睡梦中醒来,听了张小川二人的叙述,还以为是在做梦。
  “有没有照片?”颜丹沉问。
  刘笑远苦笑了一下,说:“不知道怎么搞的,相机坏了。”
  “没有追上去?”颜丹沉又问。
  “车子打不起火,”张小川恼道,“可是四路车一过,就恢复正常了。真是见鬼了。”
  “不过既然已经出现一次,就不会是最后一次。”刘笑远补充道,“我们现在得想办法阻止事态继续发展下去。”
  “除了我们几个,谁会相信这样荒诞的事情?”郝乡乡说,“当时车上还有其他人吗?”
  张小川回忆了一下,想起车上有个人比较熟悉,好象就是殡仪馆的费主任。
  “上面好象有殡仪馆的费主任。”这时,刘笑远说。
  “我也看到他了,”张小川点点头,“车里另一边的座位上好象还有几个人,但是看不清楚。”
  “是不是意味着费主任已经死了?”颜丹沉试探着问。
  张小川想了想,说:“如果是这样,车上有好几个人,明天够得忙了。对了,丹沉,你那边的资料找到没有?”
  颜丹沉摊摊手,抱歉地说:“负责档案管理的人不在。明天应该可以找到。”
  
  
  
  
  报社的档案室已经很久没人光顾了。
  幸好管理档案的人还算负责,居然轻而易举就找到了1984年8月份的报纸。但是翻来覆去找了几遍,没有发现任何有关大火烧了精神病院的报道。
  “王叔,你确定84年的档案是齐全的吗?”颜丹沉忍不住问。
  “当然,”颜丹沉口中的王叔在报社负责档案管理工作,他似乎对颜丹沉这样问有点不高兴,“我在报社这20多年里,我经手的档案资料从没丢失过一份!”
  颜丹沉听出了王叔语气中的不快,忙送上一个微笑,说:“或许是我没看仔细,我再找找。”
  颜丹沉随手翻过一页报纸,晃眼看到到报纸的日期是8月12日!对了,怎么没注意到报纸的日期!颜丹沉暗骂了自己一句笨蛋。
  又仔细找了一遍,独独缺了8月11日的报纸。
  “王叔,好象少了一天的报纸啊?”颜丹沉把一叠报纸拿到王叔面前。
  “怎么可能!”王叔随即开始翻阅起报纸,不过等他把一叠报纸都翻完后,脸色变得不那么好看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不住喃喃自语。
  “王叔,这些年没有人来借过这些资料吗?”颜丹沉问。
  经她这么一问,王叔才回过神来,苦笑了一下:“这些年借其他资料的人倒是有,但来借陈年报纸的却是少之又少,再说来借资料都是要登记的,我还没有老糊涂,84年的报纸确实从没有人动过。”
  “好象少的是8月11日的报纸。”颜丹沉显然有点失望。
  “对了,”王叔突然问,“小颜你在找什么啊?”
  这件事过于诡异,再加上也没有查清楚,张小川表示不要对外透露任何信息,所以颜丹沉只笑了笑,说:“没什么,最近做个报道,需要点以前的资料。
  “那实在是抱歉,”王叔是个非常负责任的人,对自己保管的东西的缺失有点于心不安,“要不,你先回去。我自个儿再找找,等找到了再通知你吧。”
  颜丹沉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点点头道:“那就谢谢王叔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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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案发现场的幻灯片再一次被放大在眼前。
  “再放大点,只放大站台上的公交站牌。”张小川指挥着下属。
  幻灯片中的站牌越来越大,虽然不甚清晰,但上面的字却看得清楚——
  “下一站——黄泉”
  
  
  
  
  “为什么我们看到的站牌没有任何异常?”刘笑远已经在四路车金元购物中心站待了几个小时了,手里的数码相机无数次地对准站牌,看到的始终是“下一站——美临饭店”。
  “上次的照片是张克拍的,”张小川也看了看站牌,说,“我想昨晚他在这里肯定有所发现,不过情况太过匪夷所思,他不敢确定。直到临死前才得到确认,给我们留下了线索。我们这样守株待兔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张克这个人绝对是个优秀的警察。很多时候,他那种天生的职业敏感连你我都不得不佩服。”提起张克,刘笑远也是一阵唏嘘,“对了,郝乡乡在你家里吧。有伯母和小颜陪她,大家都放心。”
  张小川递给刘笑远一支烟,自己也点燃一支,抽了一口,道:“郝乡乡倒不用担心,她比咱们想象中的坚强。”
  “看起来坚强的女人往往内心更加脆弱。”刘笑远接过话头。
  “希望她是个例外。”张小川看着对面那座巨型购物中心。本市几乎所有的著名品牌专卖都集中在购物中心的二三四五楼。现在已经过了晚上11点多了,底楼的24小时营业超市依然有三三两两的客人。
  “张队,我们到现在为止连对手是谁都还不知道。”刘笑远又通过相机看了看站牌,“我第一次觉得心里特别没底儿。”
  “李芳尸体已经不见了,难道真的是——七日不毁,必成魅形?”刘笑远的话让张小川颇有感触。
  “张队,既然18年前已经有人预言了今天的局面。如果那个人还在,或许就不用你我在这里担心了。”刘笑远说。
  “可惜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张小川说,“我已经让人在查15年前精神病院那件纵火案的资料了,报社那边小颜也在帮我们查找资料。”
  刘笑远丢掉手中的烟头,继续摆弄他的数码相机。突然,他经叫:“快来看,张队!”
  透过数码相机,张小川清楚地看到站牌上的字已经变成——下一站—黄泉,而抬起头用肉眼看,却依然是——下一站—美临饭店。
  张小川看看手表,时间刚过12点。
  “快上车。”张小川心头一紧,一把拉过正在摁快门的刘笑远。
  不一会儿,从远处缓缓驶过来一辆公交车,四路。
  “这么晚了怎么还有公交车?”两人刚刚在警车里坐好,刘笑远问驾驶位上的张小川。
  “你快看司机!”张小川轻声说。
  “啊!”刘笑远惊讶得合不拢嘴,因为他看到驾驶位上的司机好象满脸是血。
  公交车在金元站似乎想停下来,但摇晃几下后车门还是没开,车又继续向前方走了。
  不过,张小川看到售票员位置上有个人回头朝他们嫣然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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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妈妈一再坚持下,郝乡乡留了下来,答应午饭吃了再去上班。
  尽管张妈妈把压箱底的厨艺都拿了出来,郝乡乡显然还是提不起食欲。人之常情,张妈妈两人也没有勉强。
  
  “小川,你过来接一下乡乡吧。她坚持要来上班。”颜丹沉给张小川打电话,“你要是没空,我把她送过来也成。你过来接?好吧,那我们在家里等你。到了电话联系。”
  不久,张小川的车子就过来了。张妈妈和颜丹沉陪着郝乡乡下楼,亲自把她送进张小川的车里。张妈妈一再给郝乡乡嘱咐,要她晚上过来住。
  颜丹沉趁机拉过张小川,悄悄说道:“你们前几天的案子乡乡都给我们说了。张克的死真跟那案子有关吗?”
  张小川回头看了看郝乡乡,轻声说道:“你又想来挖什么?不过这次我确实需要你提供帮助。先上车,慢慢跟你说。”
  
  
  
  
  “什么?”张小川今天已经是第二次用这种惊讶的语气接电话了。
  “小段,去殡仪馆。不回局上了。”张小川急促地吩咐司机。
  “怎么了?”郝乡乡和颜丹沉不约而同问。
  张小川紧锁着双眉,沉声道:“殡仪馆出现命案,刘笑远怀疑和这几起案件有联系。”
  “殡仪馆?”郝乡乡轻声念了一遍,突然紧张地说道,“殡仪馆不是有李芳的尸体吗?难道他们没有火化?难道预言真成现实了?”
  颜丹沉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听了这话,头皮一阵发麻。她看了看张小川,张小川木然看着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殡仪馆外的停车场里,已经停了辆公安局的车,刘笑远先来一步。
  死者是殡仪馆的守夜人老牛,已经在这里工作好多年了,从他身上找到一个熟悉的东西,冥币,面额100元。
  “费主任,不知道前几天送过来的那具叫李芳的女尸火化没有?”张小川边查看尸体边问。
  “我马上找人问问。”殡仪馆的主任费拥军平时死人见得多了,所以自己单位死了个把人倒也没有惊慌失措。他回头给身边的下属吩咐了几句。
  “笑远,你怎么看?”张小川问道。
  刘笑远皱皱眉头说道:“我们似乎真的进了旋涡了。”
  这时,费主任的下属已经回来了,跟他耳语了几句。费拥军的脸色刹那间变了。
   “张队长、刘队长,负责火化李芳尸体的工人不见了。现在既没有发现李芳的尸体,也没有看到火化后的骨灰。”费拥军不安地说,“我们联系那个工人也没有联系上。那具尸体和老牛的死有关吗?”
  张小川急切说道:“把那名工人的家庭住址给我们,现在只有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张队,那名工人找到了。不过已经死了,就死在他自己家里。死者钱包里同样发现一张100元的冥币。”被派去找人的苏炜在电话中告诉张小川。
  张小川和刘笑远已经回到办公室。
  “果然已经死了!”张小川放下电话,无奈地说。
  “现在你是否开始怀疑自己的世界观了?”刘笑远问。
  “可是,这太超乎常理了。”张小川说,“你呢?你相信那个死亡预言吗?”
  “我不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刘笑远道,“此前,我也不相信这个死亡预言,可是现在很多迹象表明,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超出我们想象的对手。”
  “也许吴局说的是对的。”张小川叹道。
  “吴局说的什么?”刘笑远问。
  “他说,警察这辈子总会遇上几件希奇古怪的案子。”张小川回答,“以前不甚相信,现在不知道是该相信还是怀疑。”
  “接连死了三个人,”刘笑远说,“特别是张克的离去给了我很多感触。对了,张队,张克身上那张冥币好象和其他的不太一样吧。”
  由于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再加上张克的离去给大家相当大的打击,所以人人心头都是一片混乱,好多细节也没仔细去想。张小川给刘笑远这么一提,回忆起好多情节。
  “上面用墨汁写了个‘站’字,还有一个勾。不过当时他哪里来的墨汁呢?他是几个人身上唯一有伤口的,手指看起来是自己咬破的。”张小川仔细一想,惊道:“难道说他是用血写的那个‘站’字?”
  “我也是这么想的。”刘笑远道,“乡乡不是说张克送他回家时提起自己有了新发现吗?”
  “站,站~~~~~~”张小川喃喃自语半天,突然惊呼道,“站台?”
  突然他批上外衣,急切地说:“走,去看看上次李芳的照片。我知道站字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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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下一站——黄泉
  
  “乡乡,张克怎么还没来上班?”张小川问郝乡乡。他知道昨天晚上他们俩人一定在一起,因为张克在头天已经放出话来,七月初七的生日只要郝乡乡陪他过,算是正式和队里摊牌他和郝乡乡的关系。
  “我也奇怪呢!可能他还在睡觉吧!”虽然大家都已经知道她和张克之间的关系,但张小川这样问还是让她有点不好意思,“昨天快一点的时候他才回家的。”
  “铃~~~”。张小川办公室的电话在响。
  “你打电话问问张克。”张小川边往他办公室走边说,“叫他一会儿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什么?”张小川接电话的声音好大。
  外面的郝乡乡等人都吓了一跳。
  
  
  
  没有人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
  这几年大家在这里共事,一起说笑,一起争论,甚至前几天还一起为了李芳的案件绞尽脑汁。
  清楚记得昨天张克庄严地对大家宣布:今年的生日属于乡乡。这是张克第一次公开他和郝乡乡的关系,虽然此前大家都在猜测,但当事人却模棱两可,态度暧昧。
  苏炜还嚷嚷着要张克请客呢。而现在苏炜看到的张克,眼睛睁得老大,却没有一丝呼吸。
  张克的眼睛合了两次都没合上,他放不下的事太多了!
  
  
  
  
  “哇~~~~~”郝乡乡扑在张妈妈肩头,终于失声痛哭。
  张小川知道郝乡乡在北市没有其他亲人,特意把她送回自己家里,还让颜丹沉也回来照顾她。
  整整一个多小时过后,郝乡乡才从号啕大哭转为低声抽泣。颜丹沉递过纸巾,张妈妈给郝乡乡擦了擦哭得稀里糊涂的脸。
  “阿姨,我自己来。”郝乡乡接过纸巾,看到张妈妈脸上也挂满了泪水,轻声问,“阿姨,你也哭了?”
  张妈妈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说:“阿姨也有你一样的经历。当年,小川他爸爸牺牲的时候,我也跟你一样伤心。我到现在还忘不了他的样子。可是我越爱他,就越明白我该好好活下去。”
  “阿姨,你不用劝我。”郝乡乡苦笑道,“我不会有事的。前几天我还在安慰别人呢,想不到~~~~”
  “乡乡,小川让你好好休息两天,等心情平静了再去上班。”张妈妈关切地说。
  颜丹沉也在一旁点头道:“乡乡,我请了假,这两天阿姨和我会陪你的。”
  “谢谢你们,”郝乡乡抽泣着说,“其实我知道局里每个人都很难过。要尽快查明原因,我就必须尽快回去。”
  “乡乡,局里不是还有小川他们吗?”颜丹沉问,“我看你还是在家呆两天比较好。”
  郝乡乡摇摇头,说:“昨天晚上12点半之前我还和张克在一起,我能提供许多细节材料。”
  “那张克到底是怎么去的?”颜丹沉问,随即她似乎觉得问这些不妥,尴尬的笑了笑,说,“对不起,乡乡。”
  “没什么,”郝乡乡低着头,拧了拧衣角,小声说,“我觉得张克的死跟死亡预言有关。”
  “死亡预言?”张妈妈和颜丹沉同时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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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队长大人。今天我们不谈公事,专心吃饭。”颜丹沉故意严肃地回答。
  
  
  
  
  “丹沉,你去休息休息,我来就好了。”张妈妈对颜丹沉争着洗碗的表现非常满意。其实她倒并非真想要颜丹沉来洗碗,她要的就是这份儿心。
  “阿姨,要不我们一起洗吧?”颜丹沉已经忙上了。
  两个女人在厨房唧唧咕咕说着话。
  电视上有人在不咸不淡聊着中国情人节。确实,这些年来,国外泊来的情人节红火异常,而本土传统的鹊桥节反而鲜有提及。
  张小川看了几眼,觉得索然无味,刚准备换台。
  突然眼前一黑,停电了。
  “啊~~~~~~”颜丹沉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吓我一跳。”张妈妈的声音,“小川,去外面看看是停电了还是短路了。”
  张妈妈找出蜡烛点上,屋里闪耀着温暖的光芒。
  对面楼上的灯光依然很亮,外面的电源、保险丝也完好无损,邻居家里隐约传来的电视声音表明没有停电。
  张小川突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很快张妈妈的声音把他

的思绪打断了——“小川,电来了。”
  颜丹沉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了出来。张小川一回头就看见她。
  “小川,咱们出去走走吧!”颜丹沉的笑容里看不到疲惫。
  
  
  
  
  云端咖啡。
  “北市真美!”颜丹沉一边搅拌着杯子里的糖块儿,一边感叹道。
  “是啊。刚才一路走过来,我也觉得北市好象每个月都在发生着变化。”张小川对这个城市充满了感激,在这里,他获得了很多,包括面前这位女朋友。他接着说,“你不是才去了沿海一带吗?觉得那里和北市比起来如何?”
  “怎么说呢。”颜丹沉想了想,说,“就比如我的专题做得不行,在北市领导会先表扬你工作努力等等,再从侧面告诉你,你的东西被毙了。在沿海城市,他们会直接告诉你,你的东西不行。他们可以说北市人虚伪,但至少我的心里会好受一点。我喜欢人情味浓的城市,何况~~~~”颜丹沉突然停住,望着张小川笑了笑。
  张小川知道颜丹沉想说什么。是啊,有爱的地方,哪里都是天堂。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地方了?”颜丹沉指着咖啡馆问。
  “跟吴局来过一次,感觉挺好。”其实张小川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就走到这个地方来了。
  “吴局居然也喜欢来这种地方?”颜丹沉和张小川交往时间也不短了,对于吴雁雄也有些了解。
  “为了一件案子。”张小川回答,“开始不是说过吗,已经结案了。没什么新闻价值。”
  “你骗谁呢?”颜丹沉故意不满地说,“能劳吴局亲自过问的案件,一定值得挖掘。不过现在我手上的素材也挺多的,一时半会儿还忙不过来。等手头紧的时候再找你帮忙。”
  “你就不能像其他记者那样,多报道点北市的大好形势?”张小川故意用批评的口吻说。
  颜丹沉不削地说:“歌功颂德的文章谁不会写,只要把时间地点换一下就好了。一个称职的记者只报道真正需要关心、需要关注的人和事。”
  “要是人人都像你,那咱们天天都看到社会的阴暗面。恐怕也不行吧!”张小川笑道,“总要给大家希望和鼓励嘛!”
  “我赶回来可不是想和你辩论的。”颜丹沉说,“今天可是鹊桥节,你就不准备送我点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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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川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他非常纳闷,平日里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今天都是怎么了?以前一遇上疑案,大家都是兴致高昂,就想猫儿闻到腥一样。这已经成了他们的一种职业习惯。难道这个案件真的像张克说的那样会是一个旋涡吗?
  而此刻,刘笑远他们几个也凑在一起唧咕着。
  “刘队,你说吴局这次是什么意思?”郝乡乡问。
  刘笑远耸耸肩,说:“我怎么知道?不过张克你欲擒故纵表现得还不错嘛!”
  “既然吴局要我们阻止张队继续调查下去,我们照办就是了。至于他们要怎么做,有什么目的?我才懒得去想呢。”这是张克徽一贯的作风。
  其余几人听了笑笑,似乎也都释然了。
  
  
  
  
  七月初七。
  鹊桥节。
  经过两天的忙碌,李芳一案的善后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检查院和法院那边该走的程序也都走完了。
  案件的最后定性是因疾病突发而自然死亡。李家父母没有任何意见,何况他们还得到了金元购物中心一笔还算可观的补偿金。金元随即调整了工作人员的换班时间,外资企业有时候确实比国企要人性化许多。
  下午张小川特意提前半个小时下班,到花店买了一大束鲜花,赶到了机场。今天接到老婆大人的电话,说她坐下午5点的飞机回北市。如果航班不晚点的话,应该在7点左右到达彩虹机场。
  现在航班延误率太高,这一班飞机居然没有晚点。张小川觉得这是个好兆头,一切不顺心都会烟消云散的。
  
  
  
  
  
  “哇,这么多好吃的!”看着满桌子香的辣的,颜丹沉喜出望外。
  “我知道你在外地于吃最不习惯,所以特地准备了正宗的家乡菜为你接风洗尘。”张小川笑道。
  “恐怕不是你的功劳吧?”颜丹沉眨眨眼睛。
  张妈妈端着一大钵黄花豆腐鱼头汤出来,笑着说:“丹沉你可说错了。这一桌子原料可都是小川亲自到一聚楼去挑选的,我只负责下锅而已。”
  一聚楼是北市非常有名的本地菜馆,同时兼卖各种本帮菜的半成品。
  “那还不是全靠阿姨手艺好。”颜丹沉向张小川白了一眼,“阿姨你别忙了,坐下来一起吃啊。”
  张妈妈把汤放好,说:“洗了手就来。”
  看得出来,张妈妈对这个未来的儿媳相当满意。吃饭的过程中自己没怎么吃,老是给颜丹沉夹菜,搞得颜丹沉都很不好意思了。
  “丹沉,你出去半个月人都瘦了一圈。工作是不是很辛苦啊?”张妈妈关切地问。
  “也不是,采访嘛,讲求真实,关键是要深入生活。我做的专题是在外打工的北市人,我跟工人们同吃同住了半个月。哪像他啊,天天在家吃香喝辣的。”颜丹沉朝着张小川嘟了一下,又盯着他看了看,说,“不过好奇怪,阿姨,怎么他好象也瘦了啊?”
  张妈妈也给她儿子夹了一筷子菜,说:“他啊,升了队长,事儿更多了。你知道他从不跟我说工作上的事情,也不晓得他一天到晚忙些什么。”
  “怎么?又遇上棘手的案件啦?”颜丹沉好奇地问。她是《北市日报》的记者,记者的职业敏感让她对张小川的工作非常感兴趣,她也从中挖到过几篇颇受好评的报道。
  “省省吧!就一件普通案子,已经结案了。你还是好好做你的民工专题,比较有前途!”张小川在她这个记者女朋友面前也流露出平时少有的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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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时候,他召集案件的主要参与者开了个短会,把吴雁雄的意思转述了一遍。
  大家先是沉默,然后有表示同意的,也有表示不满的。张小川知道,大家对这个案件都投入了极大的热情,吴局长亲自指挥更给大家带来了动力,现在这个结果是谁也不希望看到的。
  “张队,你许给我们的庆功宴看来是吃不成咯!”张克徽心有不甘。
  “也不能这么说。”张小川解释道,“主要是上面压力大。金元购物中心是外资企业的样板,是我市招商引资的一面旗帜,市上听说最近有些不利于购物中心的传言,所以要求我们尽快破案。但是现在这个样子,我想大家心里都没底吧。上头的意思是案子先结了,至于下一步怎么做,由我们自己决定。大家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这是什么意思?”刘笑远问,“我们该怎么做?”
  其他人也在点头,显然都有疑惑。
  “其实很简单,”张小川说,“外方怕承担责任,只要李家好说,他们愿意补偿一笔钱就此了事。他们要的是不影响他们的形象和生意,当然这也是市里的要求。如果大家觉得有必要调查下去或者有什么新发现,都可以继续,上头不会干涉。前提是一有新任务得以新任务为重。”
  大家心里都在嘀咕,局里这次态度有点异常。
  其实吴雁雄的要求是马上结案,不再继续调查,经张小川一再请求,才被允许有条件地继续调查。
  当时吴雁雄还一个劲摇头,为张小川的决定叹息呢。
  “张队,我觉得这次案件确实有点邪乎,”张克徽说,“我有一种感觉就好象进入了旋涡,我们越查下去就陷得越深。要不,我们就此打住吧,反正这也是局里的意思。”
  郝乡乡看张克徽都这么说,居然跟着点点头。
  张小川看着他这名部下:张克徽总能在关键时刻提出一些很有价值的意见,每次他都说是直觉,而现在他一反常态,居然主动打退堂鼓,难道这也是他的直觉吗?
  “笑远,你怎么看?”张小川问。
  “现在我们几条线索都汇集到了同一个点上——死亡预言。”刘笑远说,“而谁会相信这些荒诞的说法呢?按照这条预言,李芳是被鬼害死的。如果把这个结果报上去,咱们刑警大队干脆解散算了。既然上头有意给咱们台阶下,我看张克的建议也不错。”
  “既然大家都这么想,那就这样决定了吧。”张小川不想做强权领导,说,“后面的工作笑远你安排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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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在听鬼故事。”张克徽含糊不清地说,因为他的嘴巴还要执行咀嚼食物的任务。
  “我们也这样想。”苏炜代表其他几个人说。
  张小川看兄弟几个辛苦了,说犒劳犒劳大家。结果在众人的期待中,他把大家带进了路边一家寻常馆子。张克徽大呼上当,不过他也是说说而已。因为张小川说了,这顿饭是他个人请的,等案件告破的时候再申请上头安排一回庆功宴。意思嘛,就是案件破不了,别想吃香喝辣的。
  张克徽本想点两个价钱高一点的菜,“敲诈”领导一回;谁知道这家馆子全是家常菜,没有那些希奇古怪的东西。
  所以他把点菜的权利让给了郝乡乡,不过现在他发现这个决定是英明的,郝乡乡点的菜居然很合他的口味。说实话,这家小馆子的手艺还真不错。
  “不同的人口中说出相同的故事,你们觉得这个鬼故事是否增加了可信度?”张小川说。
  “什么?”张克徽夹菜的手停在半空,“你还听谁说过?”
  “李芳的父母。”张小川回答,“不过他们说的没有这么详细。他们只说18年前,有人给李芳下过预言,就是那四句话。”
  郝乡乡也插进来,说道:“开始我和张队还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毫不相信。现在,好象真的有这四句预言。”
  “对了,”张克徽放下碗筷,抓住张小川的手,问:“张队,你还记得上次我在你家里的时候吗?就是我惊叫了一声那个时候。”
  “记得,你不是说你眼花了吗?”张小川心中一动,“难道你看到什么了?”
  张克徽点点头,说道:“我在你吐出的烟圈中似乎看到两个字——黄泉。”
  大家一致停下吃饭的动作,一齐望着张克徽和张小川。
  张克徽尴尬地笑笑,说:“不好意思,我也没看清楚。或许真是我眼看花了。”
  “现在我们又走进死胡同了。”张小川感叹地说。
  众人听了这话,都是一脸黯然。
  “好了,好了。别想这些了,吃饭,吃饭。”郝乡乡招呼道,“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相信我,没错的。”饭一吃完,张小川就给吴雁雄打电话,说有新情况需要向他汇报。吴雁雄也顾不上休息,让张小川赶紧过去。
  待张小川把李家父母和周寒成说的事情讲完后,吴雁雄叹道:“已经有3个人这么说了。”
  张小川惊道:“吴叔叔,你还听其他人说起过?”
  吴雁雄站起身来,跺了几步,说:“今天上午刘笑远已经来过了。他告诉我张勇之所以跟李芳分手,是因为一个恶毒的诅咒。跟你说的那四句话一样。”
  “张勇告诉他的?”张小川问。
  “不,是张勇的父母。”吴雁雄说,“按理说,刘笑远身为副队长,有情况应该先和你这个正队长商量的,他却先来找我,说明他和你之间还有问题。”
  “他对我做正队长还有点不服气。”张小川笑道,“不过他不清楚我和吴叔叔之间的关系。”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吴雁雄说,“对你对我而言都一样,我想小川你应该明白。”
  张小川点点头,说:“现在几条线索都引出同一个预言。而这个预言能说明什么呢?好象对本案的侦破没有什么帮助。我总觉得我们已经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既然是死胡同,那我们就不走了。”吴雁雄坐回到椅子上。
  “吴叔叔的意思是~~~~”张小川试探着问。
  “李家不是相信那个死亡预言吗?咱们就顺水推船把案结了。”吴雁雄说,“这样做既满足了李家的要求,相信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又能让我们走出死胡同。上面催得很紧,我们在这么一件不清不楚的案子上消磨不起太多时间。”
  张小川没有说话,他其实很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但他发现这个案子越往下查似乎离他想要的答案就越远,好象他们走上的根本就是一条相反的路。
  他点点头,不过心中有个声音在对他说:一定要查清真相,不管多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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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说要买大量冥钞的时候,我一点没有怀疑。第二天,我发现她给我的钱居然就是我卖出去的冥钞。这件事太邪,为防止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马上毁掉母版和剩余的冥钞,再没雕刻过新的版式了。”
  张小川仔细一想,那张冥币确实非常古旧,当初还以为是故意做成的,原来真的是十多年前的东西。
  “周师傅,你确定以后没有其他人仿制过?”张克徽问。
  “没有,绝对没有。我在这里卖了几十年东西,没有比我更清楚的。”周寒成不假思索地说,然后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们说的案件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七月初一。”张克徽回答。
  周寒成张大嘴巴,老半天才喃喃的说:“七月初一。七月初一。预言是真的?”
  预言?又是预言?
  张小川和郝乡乡互相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惊讶。
  “什么预言?”张克徽不解地问。
  “七月初夜,恶灵买命;七日不毁,必成魅形。”周寒成一字一顿地念道。
  已经是第二次有人说起这个预言了。
  “这个预言是谁说的?什么意思?”张克徽似乎对此很不相信,确实,喜欢做警察的只有两种人:胆子特别大的和胆子特别小的。胆子特别大的什么都不怕,所以可以做警察;胆子特别小的什么都怕,所以只有在警察局才会觉得安全。不过能做刑警的都不是吃素的,包括郝乡乡那样的可人儿,谁敢低估她那副美丽的身躯里蕴藏的巨大力量呢?
  “事情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似乎这将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周寒成深喝了一口茶,才接着说,“改革开放才刚刚起步。那时候的人观念和现在完全是两回事。比如国强机械厂,那个时候可是全市效益最好的工厂。有句民谣叫:到了国强,不当县长。说的就是国强厂的待遇好,门难进。所以有一天突然有个国强厂的干部辞职到外面去发展,一时间居然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不过那个年轻人确实不错,因为几年后大家都在传说他已经是北市最有钱的人了。那一年,我记得大概是1981年吧。他40大寿的宴席让北市许多人平生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奢侈。不过在宴席上,他3岁的小女儿突然指着另外一个女孩大喊大叫,口中念的就是刚才那四句话。”
  “七月初夜,恶灵买命;七日不毁,必成魅形?”张克徽问。
  周寒成点点头。
  “那后来呢?”张小川急急问道。
  “他觉得他女儿扫了寿宴的兴,丢了他的人,恨恨给了小孩一记耳光后,马上叫人把孩子送进了精神病院。”周寒成说。
  “就凭四句话就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郝乡乡毕竟是女性,有种天生的母性关怀。
  周寒成摇摇头,说:“后来人们才慢慢知道,他小女儿这样胡言乱语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大家都说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才会招致这样的报应。后来他们就举家迁走了。”
  “那个小女孩也走了吗?”郝乡乡问。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住在北市精神病院。后来精神病院发生大火,那个孩子也葬身火海了。”
  “周师傅,你记性很不错嘛?”张克徽笑道。
  “你看我是搞这行的,所以对这些事情比较感兴趣。”周寒成解释说,“有些老北市也知道,怎么,你们不是本地人?”
  张克徽摇摇头,说:“我们这里没有一个本地人。”
  “是啊。现在真正的老北市已经不多了。你看我们家,全都跑到外面去了,就剩我一个糟老头。”周寒成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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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18年前的死亡预言
  
  
  北市公安局,张小川办公室。
  郝乡乡坐在张小川对面。
  如果不当警察,郝乡乡应该是一名演员吧。张小川常常这样想。
  因为郝乡乡具备一切演员优秀的素质,外形、气质,关键是她的感情。很多时候和受害人接触,郝乡乡都会为别人的遭遇伤心落泪。因此,也容易让被害人产生共鸣,让他们感受到一种真切的关心与安慰。
  不过郝乡乡却偏偏就职于公安局,还是刑警大队的成员。不过,也给这支整日绷紧神经的队伍增添了许多快乐。
  “你相信李妈妈说的那些话吗?”是郝乡乡在说话。
  张小川想都没想,回答:“难以相信。我想他们是伤心过度,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我也不信。不过想起来倒是挺吓人的。”郝乡乡虽然做了好几年刑警,也还是第一次听说,“七月初夜,恶灵买命;七日不毁,必成魅形。”郝乡乡轻轻念了一遍,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铃~~~~~”张小川的电话响起了。
  “你好!张克啊!找到周寒成啦?好,我马上过来。”张小川放下电话,起身问,“乡乡,一起去看看。”
  
  
  
  “这个周寒成是什么人?”郝乡乡在车上问。
  “张克那条线找到的人,据说对我们会有所帮助。”张小川回答。
  很快,车子在一处很古旧的门面前面停下了。不过门是关着的,一张“门面出售”的条幅贴在上面。
  旁边停着张克他们的车,已经有人过来迎住张小川和郝乡乡。
  “张队,他们在二楼上。”迎过来的是张小川的下属,小伙子挺不错,叫苏炜。
  楼上张克已经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聊开了。
  张小川几人进门,张克给先介绍了双方。张小川也知道这个老头子就是周寒成。大家刚坐下,已经有人把茶水送过来了。
  “周师傅,我们给你添麻烦了。”张小川说。
  周寒成连连摆手,说:“张队长你客气了。警民一家嘛。我一定尽力配合,尽力配合。”
  “我们的来意周师傅已经知道了吧?”张小川问。
  “刚才这位小张同志说有个东西需要我看看。我敢保证,只要是我们这个市的东西,我没有不知道的。”周寒成不无得意地说。
  “当然,我们听说周师傅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才会来麻烦你。”张小川笑着说,“张克还没把东西给周师傅?”
  张克徽一边拿东西一边说:“还没来得及嘛。你这个队长就过来了。”他掏出一叠照片。
  周寒成带上老花镜,接过照片。只看了一眼,他身子一震,颤声道:“这东西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最近发生了一起案件。现场发现了这个东西。”张克徽回答,“周师傅认识这个东西?”
  周寒成紧张地追问:“现场可有血光发生?”
  “死了一个人。”张克徽回答。
  周寒成听了这话,半晌无语,翻来覆去地看那几张照片。良久,才怅然叹道:“18年过去了,想不到这些东西居然还在。”
  又是18年前!张小川心里一惊,看看郝乡乡,她也是一脸惊愕。
  “这张冥钞是我这里卖出去的。”周寒成似乎在回忆一件让他非常不愿意想起的事情,“我们周家经营这些东西,已经100多年了。到我这代算是断了。”
  张小川想起下面那几个醒目的“门面出售”,忽然问了一句:“为什么周师傅不愿意再做下去了呢?”
  “我老了,老伴儿也先走了一步,儿子、女儿都在国外。我也准备离开这里了。扯远了,扯远了。”周寒成转过话题说,“我们这行发的是死人财,所以讲究很多。比如天黑闭门,敲门莫应,意思就是天黑之前必须停止做生意,关上门之后谁来敲都不要开门。18年前的一天,我正准备关店门,一个女子急匆匆地赶过来要买冥钞。那个时候我的生意非常好,附近好多市县的人都专门过来买东西。因为那时制作精美的冥钞仅此一家,都是我雕刻印制的。”周寒成语气中不无得意,“所以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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