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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什么信啊?”小华奇怪的问,“你怎么了?这项链有什么奇怪吗?”
常远慢慢的抬起头,“还记得你那天割破手指的事情吗?当时我问你关于一封信的事情……”
“我那天不是说了吗,我也不知道那封信是谁送来的啊!你怎么突然又想起那件事来了?”小华抱住常远的腰,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小华,你别骗我,那封信到底是不是你给我的?”常远的脸色苍白。
“我说了不是,那封信到底写了些什么啊?”小华见常远还不相信她,撅起了嘴。
“那封信上什么也没写,就印了一个徽章,和这个项链上的徽章一模一样,只不过那信上的徽章比项链上这个大的多。”
“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小华也感到了惊讶。
常远默默的坐在床边,他不敢把自己身上发生的怪事都告诉小华。如果小华知道他喜欢吸人血,那她会怎么样?她还会嫁给自己吗?何况被他吸过血的赵丽和小狗都已经发疯……
小华手里托着项链坠子,低声的说:“其实,以前我一直也没真的相信过那和尚说的话,但是现在看来,那和尚说的是真的,这个项链确实是应该属于你的。”
常远摇了摇头,“这条项链能保护你的安全,还是你带着吧。”说着,摘下了项链准备戴回小华的颈上。
小华摇了摇头,温柔的目光笼罩在常远的脸上,“这项链是你的,它是你的守护之神,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永远安全。”
常远看着小华白皙的手托起项链,暗绿色的链条与小华皮肤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常远不知道这条项链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就此结束,现在发生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个开端。在不远的将来,还有什么在等待着自己?
常远默默的任由小华再次把项链戴在自己的颈上。小华温柔的双手抚过他的肌肤,常远感觉到了小华身上的体温。不管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常远知道,至少还有小华会陪在他的身边。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是十分忙碌的,常远的全家和小华的全家都兴奋的投入到了他们婚礼的准备工作之中。两家人都只有一个孩子,他们的婚礼无疑是一个重大的事情,常远和小华现在成了众星捧月般的人物。
常远每天都和小华在一起,公司的业务虽然繁忙,但是有了小华的陪伴,再多的工作也不会感到枯燥。这些日子里,常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激情,每天的生活都充满了新的期待。
终于,他们举行婚礼的日子到了。
常远昨天晚上睡的并不塌实,略微有些激动的情绪使他很难安睡。但是,今天他还是起的很早。
等他洗漱完毕下楼的时候才发现,他家的客厅早已挤满了人。母亲坐在沙发上接受着亲朋的道喜,脸上容光焕发,和每个人大声的打着招呼。父亲在门口忙着招呼一些生意上的朋友和伙伴,还有公司里的一些高级人员。外面的院子里也挤了好多人,本来冷冷清清的家里忽然变得热闹非凡。
常远看着父母掩饰不住的喜悦,忽然觉得有些歉疚。他本来以为自己是一个各方面都能让父母满意的好儿子,但是现在他才发现,父母最大的心愿其实就是要自己早日娶妻生子。
常远默默的对自己说,今后自己不但要做个好儿子,更要做个好丈夫,他知道小华一定会给这个以前略现沉闷的家带来全新的生气和活力。
常远按照司宾的安排准备着一切。他们的婚礼是传统的中国式婚礼,新郎要先到新娘家里接新娘见长辈,然后新娘接到婆家之后,也要见过长辈之后才能一起去酒店招待宾客。
婚礼顺利的进行着。到了酒店之后,常远才松了一口气,因为主要的仪式都已经结束了,等宾客们吃完了喜酒,婚礼基本上就可以结束了。
常远拉着小华的手,躲到了楼上的休息室中。小华今天穿上了婚纱,更加的妩媚动人。两个人终于有了自己单独相处的时间,常远把小华搂在胸前,小华开心动人的笑容让他心跳加快。
敲门声响起了,司宾招呼常远下去见客人,常远依依不舍的放开小华,小华笑着说:“快去吧,我换了衣服就下去找你。”
常远穿梭在酒店的大堂之上,和每个来宾热情的打着招呼,心里惦记着楼上的小华,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小华怎么还不下来?
常远的心忽然有规律的猛跳了几下,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常远转回身子,急匆匆的直奔楼梯而去。
还没到楼梯口,常远已经听到楼上传来了一阵混乱的声音,有女人惊呼的声音,有玻璃器皿砸碎的声音,有急促的脚步声,还夹杂着不知道什么的声音……
常远的心狂跳不止,他飞奔上楼,看见楼上许多人在忙乱的奔跑着,不时发出各种怪叫。休息室的门开着,但是门口涌了好多的人,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
常远大声吆喝着,把门口的人推开。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那些人被他推得直跌了出去,常远的余光看到母亲和岳母也被自己推得跌倒在地,但是他已顾不上这么多了,常远直冲进了休息室的大门,他终于看到了他的新娘……
小华仍然穿着刚才那件雪白的婚纱,但是婚纱上却沾染了一团团鲜红的血迹。几个受伤的女人蜷缩在墙角,用惊恐的目光看着这原本美艳无匹的新娘。
小华站在房间的中央,她的手中抓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的喉咙上一片血肉模糊,小华脸上和嘴上还带着血迹,正用疯狂的目光盯着那女人颈上淌出的鲜血……
“小华!”常远的喊声已经嘶哑。
小华慢慢的抬起了头,仍然是那种疯狂的目光,常远的眼前滑过了赵丽和小狗的眼神……
“小华,是我,我是常远!”常远走向了小华。
“不要过来!”小华把那女人重重的扔在了地上,尖利的指甲把那女人的身上也抓的鲜血淋漓。小华挥动着指甲,扑向了常远,常远身后的人群一片惊呼。
常远看着小华,没有任何移动,他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最亲爱的人终于没有逃过厄运,小华和赵丽小狗一样,他们都疯了,因为他们被自己吸过了血……
小华的脸庞已经扭曲,她的双手向着常远的喉咙挥去……
常远的目光仍然停留在小华的脸上,在他的眼中,小华仍然是那样的美丽……
小华的指甲已经触到了常远的喉咙,常远仍然没有躲闪,他的心情甚至忽然平静了下来。
是啊,如果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那他情愿永远的陪伴着他最亲爱的人,即使他们面对着的是死亡……
小华的手忽然停住了,她定定的看着常远,眼睛中仍然带着疯狂的眼神,好久好久,忽然涌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常远伸出手,轻轻的擦去小华指甲上的血迹,冰冷的嘴唇吻上那白皙美丽的手指,一滴泪水滴在了世上最美的手掌之中……
小华不动了,她的目光不再疯狂,只剩下那无尽的迷茫……
常远抬起头,扶住了小华的胳膊,“我们走吧!”
小华听到常远的声音,全身猛的一震,困惑的眼神看着常远,“你是谁?”
常远看着小华,没有来得及回答,只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他回过头,一群保安涌进了房间……
常远大声的喊到:“你们不要过来……”但是那群人已经来到了眼前……
小华的眼神忽然大变,看着那群人的目光再度变得疯狂,常远抓住小华的胳膊,“小华,不要啊……”
但是,已经晚了,小华挣开了他的手,直向人群中冲去,人群立即发出了一阵惊呼……
一片片的血珠飞扬在空中,血肉的躯体在小华的指甲和牙齿下不堪一击……
常远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但是他已经抓不住小华,瞬间,那些冲进来的保安已经体无完肤……
小华停手了,她呆呆的看着地上翻滚哀号的人,然后,抬起头,慢慢的走到了落地窗户之前,看着外面灿烂的阳光。
常远看着小华那美丽的背影,白色的婚纱已经失去了本来的颜色,变成了鲜红色。小华回过头来,痴痴的目光和常远对视着。
常远走上前去,慢慢的张开双臂,伸手想拉住小华。小华忽然笑了,笑容是那样的璀璨……
这是常远最后一次看见小华的笑容。
在常远的眼中,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仿佛是慢动作。小华缓慢的扭回头去,缓慢的迈开脚步,然后落地的玻璃缓慢的破碎,小华的身体缓慢的撞了出去……
在小华跃出窗户的一刹那,常远的记忆就此停顿了……
雪白的墙,四周的摆设也是如此的陌生,常远困惑的看着自己所在的房间,这里是医院吗?
自己怎么了?今天不是自己结婚的日子吗?小华呢?
小华……常远想起来了,小华撞碎了玻璃,跳出了房间,她怎么样了?
“小华!小华!”常远的声音是如此的沙哑。
外面涌进来一群人,都在常远的身边忙乱着,常远的叫喊声依然在房间里回荡……
常远的父母也在这群人中,常远看到他们兴奋的脸庞……
常远的母亲拉住他的手,“孩子,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三个月了……”
常远不再喊叫,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如此的低沉,“妈妈,你告诉我,小华怎么了?”
天黑了,常远一个人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白天的时候,他已经从父母的口中得知,三个月前,在他们的婚礼上,小华在酒店的楼上跳了出去,当场身亡,现在她的骨灰仍然存放在殡仪馆内。
常远避开了医护人员的看守,一个人溜出了医院,他要去看小华。
远远望去,夜幕下的殡仪馆若隐若现,常远在门口被看守人员拦住了。但是,在常远掏出一叠钞票后,就顺利的进入了存放骨灰的大厅。
常远没有让人陪伴,独自一个人走进了大厅。一排排的骨灰盒整齐的摆放着。常远按照一排排的顺序寻找着,终于,他看到了小华……
小华在照片上微笑,看着常远的眼神依然是如此的温柔……
常远伸出手去,轻轻的擦拭着骨灰盒上薄薄的灰尘,一滴泪水落在小华的照片上……
常远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他已经适应了这里半明半暗的环境。
所以,他看到了压在盒下只露出一角的那个信封。
他抽出了信封,这信封是如此的熟悉,还有信封上面那熟悉的字体,依然是那三个字:常远收。
常远慢慢的抽出信封里面的一张纸,首先看到了那熟悉的徽章……
徽章依然是那样的鲜红,但常远却已不再畏惧……
徽章下面是一个日期和一个地址。日期是三月十三日,地址是北方的一个偏僻地区的小山村。
常远平静的把信揣进口袋,他知道,他会准时的出现在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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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陆芸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她丝毫没有困意,小白在纸上写的那些话不时的盘旋在她的脑海之中。
这枚戒指经过了最先进的仪器分析,居然没有检验出成分来,这意味着什么?她相信小白的专业知识,他既然没有检验出这枚戒指的成分,那就一定是真的无法检验。难道构成这枚戒指的物质是人类从来没有发现过的? 还有,小白手臂上的徽章是怎么印上去的?为什么会在短短的时间内深入在了皮肤的纹理中?
陆芸再次把戒指放在了放大镜下,仔细的观察着。以前她只注意了戒指的年代、式样、材质等,对于戒指上的徽章虽然也看了,但并没有观察的太仔细。但是在小白的手臂上发现了那个徽章之后,陆芸忽然觉得对于这枚戒指来说,徽章是非常重要的部分。于是,陆芸把观察的重点放在了这个徽章上。
陆芸看着这个徽章,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这个徽章到底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在见到这枚戒指之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徽章,为什么会觉得这枚徽章是如此的熟悉呢?这种熟悉的感觉已经是第二次涌上心头了,第一次是在小白的手臂上看到徽章的时候。
想到小白,陆芸觉得胸口一阵刺痛,泪水不由得模糊了双眼,小白就这么死了,没有给她留下一句话。而且,在陆芸的心中,隐隐觉得小白的死和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如果不是自己找他鉴定这个戒指,小白也许就不会发生意外了。
陆芸恍惚的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终于感到了疲惫。昨天中午和小白共进午餐之后,到现在她还没有吃过东西,但她却毫无食欲。
陆芸手中仍然握着那枚戒指,也许答案就在这戒指上,但她却毫无头绪。
陆芸终于沉沉睡去。
睡梦中,陆芸又觉得自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但是这次她的心情却并不愉快。虽然在睡梦之中,但是小白的死就象一块大石头一样重重的压在她的心头。
陆芸又来到了那片熟悉的草地,她发现地上的草是经过人工修整的,所以看起来是如此的平坦。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是她知道这个地方和自己有很密切的关系。
陆芸在草地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却没有遇到上次见到的那个男人。陆芸无聊的看着四周的景色,耳朵里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凄凉的哭喊声。陆芸忙向声音的方向奔去,她发现自己奔跑迅捷,几乎是脚不沾地。
猛然间陆芸停住了飞奔的脚步,心脏剧烈的跳动。她看见前面突然出现了一支队伍,大约有二十几个人,都是男人,有老有少,他们的穿着很奇怪,不象是现代人的服装。他们中间有七、八个人抬着一张木板,其他的人簇拥着这张木板迈着整齐的步伐前进。让陆芸感到惊讶的是,这张木板上居然是一个少女,少女的全身都被绑着,也穿着那种很奇怪的衣服,长长的头发垂落在脸上,看不清她的样子。少女的口中正在发出哭喊的声音,但是那些人却面无表情,仿佛根本没有听到这凄厉的喊叫声。
陆芸正好站在这支队伍的前面,她不知道这是些什么人,但是在这一瞬间,她感到了害怕。这些人如此诡异,而且还绑着一个少女,如果自己被他们发现,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陆芸可以肯定,自己已经被发现,因为她就站在他们的面前不远处,而这里是一望无际平坦的草原,根本没有隐藏的可能。陆芸看见有几个人好象已经抬头向她这边望来。
陆芸呆呆的站在那里,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她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了。
那些人越走越近,已经来到了陆芸的身边,陆芸紧张的等待着。
让陆芸惊讶的事情却再次发生了,那些人经过了她的身边,却好象根本没有看见她一样,依然迈着整齐的步伐,甚至没有人看陆芸一眼。
陆芸看着队伍向远处走去,忽然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勇气,她大声的喊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
没有人回答,那些人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陆芸被激怒了,她感到自己血管中的鲜血在沸腾,她忽然觉得自己有无穷的力量。是的,她不必害怕这些人。
陆芸冲上前去,伸出右手,想要抓住队伍最后一个人的肩膀。但是,她的手只是在空气中划过,她没有感觉到任何应该感觉到的东西。
陆芸呆了,这个人难道是气体的?她居然触摸不到那个人。
陆芸连忙又上前几步,去抓前面的另一个人。结果一样,她什么也没有抓到。陆芸的双手乱挥着,却无法触摸到任何物体。
陆芸忽然明白了,这些人对她来说只是虚象,并不是真实存在的,她和他们并不在同一个世界之中。所以,那些人也不是不理会她,而是他们根本就看不见她。陆芸在这里只是一个旁观者,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与她无关。
陆芸清楚的记得上次看见的那个带戒指的男人发现了自己,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男人能看见她,而别的人却不能?
陆芸下了决心,她要跟着这些人去看个究竟,她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芸跟着他们向前走着,少女的哭喊声仍然没有停止,但是陆芸知道自己是无法帮助她的。
走了很久,前面终于出现了一个台子,那台子是木头搭制的,只有半人高。那些人把那少女和木板一起放在了台子上,然后就掉转头向回走去。陆芸不知道应该跟那些人往回走还是留下来。犹豫之间,那些人已经渐渐的走远。
看来那些人来到这个地方只是为了把这个少女送到这个台子上,这是为了什么呢?陆芸决定留下来,看看这少女留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事情。
陆芸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棵树,看来在这空旷的地方能藏身的也只有树后面了。
没过多久,陆芸就听到了脚步声,这脚步声在空旷的草原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陆芸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脚步声居然会如此的震耳欲聋。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忽然消失了,陆芸抬起身子,从树后偷偷的望出去。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高大背影,那个人正站在台子前面,俯视着台子上的少女,那少女的哭喊声也不知道为什么停止了。没错,这就是陆芸上次看到的带戒指的那个男人。
只见那个男人伸手一拉,少女身上的绳子纷纷断开,那个少女惊恐的目光忽然变了,她的目光变得呆滞,仿佛受了催眠一般。带戒指的男人一把抓起少女,接着陆芸就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一幕。
只见那个男人左手提起少女的身躯,右手抓住了她的长发,双手一扯,那少女的脑袋就和躯干分离了开来,细碎的血滴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曲线。那男人非常熟练的将嘴凑到了少女的颈项之上,贪婪的大口吸吮着,仿佛那鲜血是世上无比的美味。那少女的头颅在他的手中提着,一滴滴的血珠顺着长发流淌下来,地上的青草也已被染红。
陆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忘记了闭上眼睛。
吸吮了好久,那男人才把少女的躯体放开,那躯干软软的搭在平台上,陆芸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还活生生的少女。
那男人把少女的头颅也抛在平台之上,忽然回过头来,对着陆芸躲藏的方向笑了一下。陆芸看到那带着血迹的嘴角翘了上去,一个充满魅力和魔力的笑容出现在陆芸的视线之中。
陆芸的心猛然一跳,她知道,这个男人能看到自己!
接着,那个男人向这个方向走来了,面容已经越来越清晰,那是陆芸从来没有见过的最完美的脸庞。
陆芸紧张的心情已经无法控制,她终于大声的喊叫了起来,凄厉的叫声回荡在青翠的草地之上……
陆芸猛然从床上坐起,大滴的汗水顺着她的脸庞滑落,她惊恐的发现,刚才这梦中的一切细节都真实无比的保留在她的记忆中,这是她有生以来做过的最恐怖的梦。
陆芸跌跌撞撞的下了床,才发现身上的衣服都已湿透。
陆芸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戒指,她知道,这戒指就是她梦境的来源。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梦境,这是对她的一种暗示。但是,她不知道,这梦境要告诉她的是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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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陈强和那双眼睛默默的对视着,那双眼睛的周围看不到任何身体,只有一片黑暗,仿佛独立存在于空气之中。
陈强没有害怕,因为他知道,看不到这双眼睛的主人,是因为这双眼睛的主人和这夜色一样的漆黑,它已经和这夜色融为了一体。
黑猫慢慢的从夜色中走了出来,陈强终于看到了它身体的轮廓。黑猫走到陈强的身边,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双眼仍然看着陈强。
陈强看着黑猫,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你想要跟我一起走,是吗?”
黑猫点头,陈强也随即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回家去。”
黑猫灵巧的跃起,悄无声息的落在了陈强的肩上。陈强忽然觉得有了黑猫的陪伴,他再也不用害怕什么了,就算是杀了个人又怎么样?陈强觉得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这力量带着些邪恶,让陈强感受到了刺激与兴奋。
回到家里,陈强让黑猫在沙发上休息,就开始问黑猫问题。
“我们以前见过吗?”黑猫摇头。
“那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很熟悉呢?”黑猫没有动作。
“哦,我忘了你只会摇头和点头,这么复杂的你没法回答。”陈强想了想,继续问:“我猜你对我也很熟悉,是吗?”黑猫点头。
“我们没见过,却彼此熟悉,真是怪事。”陈强无奈的摇头。
“我前几天打了个人,他好象死了,你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不是我杀的吗?”黑猫点头。
陈强泄气的也坐在了沙发上,小王的表姐夫果然是自己杀的。
陈强想了想,又问:“我前几天遇到了件怪事,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图案,那个图案和我杀人的事情有关系吗?”黑猫点头。
“我以前从来没有那么大的力量,居然打碎了一个人的头骨,这力量和那图案有关吗?”黑猫再次点头。
陈强镇定了一下情绪,喝了一口水,这几天自己的疑虑得到了黑猫的证实,看来那个图案确实是发生怪事的根源。但是详细的情况还是无法搞清,因为黑猫只会点头和摇头,太复杂的问题还是无法沟通。
陈强想不出下一步该问黑猫什么问题,只好无奈的在冰箱里找了几条冻鱼,问黑猫:“做熟吃吗?”黑猫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哦,生吃熟吃都可以,那还是做熟了吃吧,这样卫生。”陈强发现自己和黑猫还是很有默契的,对黑猫的意思都能领会。
陈强看着黑猫吃鱼,忍不住又说:“我杀了那个人,总觉得对不起他,唉……”陈强说道这里,忽然眼睛一亮,“你本领大的很,能不能把那个人救活啊?”黑猫摇头。
陈强无奈的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会不会被警察抓啊?”黑猫摇头,陈强长出了一口气。
陈强靠在沙发上,酒劲慢慢的涌了上来,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听见黑猫在大声的叫着。陈强马上惊醒了,他奇怪的睁开眼睛,见到黑猫以来,这好象是第一次听见黑猫发出叫声。
黑猫没有在屋子里,陈强看见门开了,连忙走了出去。到了院子里,陈强立刻看见了黑猫。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的月亮出来了,今天好象是阴历十五,圆圆的月亮悬挂在天上,仿佛伸手就能够碰到,皎洁的月光洒满了院子。黑猫在院子的正当中,月光照在它漆黑而柔软的毛皮上,发出淡淡的光泽。
黑猫正在疯狂的扭动着身躯,不时发出凄厉的鸣叫声,黑猫只用两只后脚着地,两只前脚高高的举起,仿佛要拥抱月亮一般。
陈强奇怪的喊了一声:“你在干吗?”黑猫扭头看着陈强,眼睛里放射出疯狂的光芒。
黑猫没有停止扭动,全身舞蹈般的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陈强看得眼花缭乱。
黑猫的扭动到了高潮,只听见一声凄厉的大叫,黑猫高举着前脚,面对着陈强稳稳的站住不动了。
黑猫的目光盯着陈强,陈强明白了,“你不让我过去,是吗?”黑猫缓慢的点头。
黑猫的躯干不动,两只前脚慢慢的放下。忽然,前脚闪电般的挥向了自己的腹部。
陈强惊讶的大叫一声,只见黑猫竟然用尖利的趾甲把它自己的腹部剖了开来。
黑猫毫不犹豫的继续挥动着前脚,它的腹部血流如注,但是眼神却毫不混乱,身躯依然挺直。终于黑猫停止了动作,它收回了一只前脚,把另一只前脚缓缓的伸入了自己的腹中。
良久,粘满血腥的脚爪从腹部缩了回来,陈强只看见猫爪上拿着一个东西,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淡淡的光亮。
陈强如梦初醒般的奔向前去抱起了黑猫,黑猫睁大着双眼,把脚爪中的东西递到了陈强的手中,陈强用颤抖的手接过东西,是一个粘满猫血的手镯。
“这是给我的?”陈强颤抖的声音问到。黑猫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点了点头,终于支撑不住,闭上了双眼。
陈强顾不上仔细看那个手镯,胡乱的揣入了口袋,抱着黑猫奔回屋里,手忙脚乱的包扎着黑猫的伤口。
包扎了伤口,陈强仔细的听着黑猫呼吸的声音,黑猫还活着,陈强激动的流下了眼泪。他从小就是孤儿,身边从来没有亲人,但是自从看见了黑猫,他就觉得黑猫好象是自己的亲人一样。现在看来黑猫不会死,陈强的心中才有了踏实的感觉。
陈强从口袋中拿出了那个手镯,擦去了上面的血迹,手镯的本色显露了出来。手镯是绿色的,手镯的正面有一块是平的,上面雕刻了一个图案,陈强立刻认出了这个图案,就是他在信号灯上见过的那个奇怪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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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远独自一个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呆呆的看着远处嬉笑奔跑的孩子们,一种孤独的感觉涌上心头。
从小他就是最优秀的孩子,上学以后是最优秀的学生,进了公司以后是最优秀的年轻企业家,在家里他也是最优秀的儿子。但是此刻,他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常远心中的烦闷很想找个人诉说,但是他没有可以诉说的人。父母虽然从小就很宠爱他,但是他总觉得和父母之间有着一层淡淡的隔膜。父母对他一直很客气,从来没有责骂过他,他对待父母也总是彬彬有礼,上学以后他常年住校,与父母的接触就更少,在他的心中父母是很慈祥的,但是却缺少了一种亲切的感觉。
常远从来也没有那种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优越的家庭条件使他和同学之间无形的拉开了距离。
在和小华恋爱之前,他也没有交过女朋友。虽然他现在很喜欢和小华在一起,但是却不想让小华知道他心中这些难解的事情。因为,还有另外一种隐隐的担忧笼罩着常远,这担忧是关于小华的。
小狗被送到医院后,医生经过诊断,认为小狗的精神状态不是很正常,不再适宜饲养,而常远却无法忘记小狗那疯狂的眼神。每天晚上,常远都会做噩梦,梦中赵丽和小狗的眼神交错出现,两种眼神都是如此的疯狂,却又如此的相似。常远经常会在梦里惊醒,在漆黑的卧室中睁大着双眼直到黎明。
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赵丽和小狗都曾经被他吸过血,而且都在被吸血的几天之后发疯,发疯的症状也极其相似,难道他们的发疯都是因为被自己吸了血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小华会怎么样?常远忘不了那天在办公室吸吮小华手指的场面。如果自己的想法是真的,那小华也会发疯吗?
让他感到安慰的是,自己吸吮小华手指是在吸赵丽和小狗的血之前,现在赵丽和小狗都已经发疯,而小华却没事,这大概可以证明赵丽和小狗的发疯与自己无关。但是自己吸小华的血只有很少,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使小华的发疯时间延迟了呢?
常远越想脑子越乱,最近他经常被自己的胡思乱想逼的筋疲力尽,而且他时刻担忧着小华,生怕会有不测发生在小华的身上,他的神经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一阵手机的铃声打断了常远的思绪,是小华的电话。
对于常远最近情绪上的异常,小华也有察觉,她问了几次,常远只说是生意上的事不太顺利,小华也只好作罢。
小华的电话是提醒常远,别忘记了晚上的事情。常远这才想起,自己答应了小华,今天去她家吃饭,见见她的父母。
常远走出了公园,去商店买了些礼物,就去公司接了小华,两个人亲亲热热的上了车,直奔小华家而去。
现在,常远只有和小华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暂时忘记那些令他烦闷的事情。他开着车,听着小华兴奋的絮絮叨叨,忽然有了一个念头。
“小华,你说我们结婚好不好?”常远扭头突然提议。
“啊?”小华很短时间的惊讶过后,兴奋的抱住了常远的腰,“你不是逗我开心吧?”
“别,我开车呢!”常远连忙放慢车速,小华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
“我是说真的,不过我还没买戒指……”常远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小华,自己居然连戒指也没有准备就开口求婚了。
小华开心的笑着,“有你就足够了,戒指有没有都无所谓。”
常远看着小华兴奋的有些泛红的脸庞,心情变得愉快了。小华就是这么简单的女孩,高兴还是不高兴都写在脸上,而且绝对不会故做矜持,这就是小华可爱的地方。
到了小华的家里,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小华的父母都是大学教师,家里的气氛让常远觉得很松弛,两位老人看来也对常远很满意。常远忽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象这里比自己的家更让常远感到亲切,这样的家庭才是真正的家庭,而常远在自己的父母面前从未感觉到如此的轻松。
常远很晚才告辞,小华坚持要送常远,两人在楼下依依不舍的分手。
第二天一早,常远就把要结婚的事情告诉了父母,父母显然非常惊喜,连声嘱咐让常远晚上带小华回来吃饭。
常远请了一天假,带着小华去买戒指,两个人兴高采烈的逛了一整天。晚上,小华来到常远家,常远的父母对小华也十分的满意。
吃过晚饭,常远的父母要去参加一个商场上的应酬,于是家里只剩下常远和小华了。常远带着小华回到自己的房间,小华好奇的看着他房间里的每一件摆设,不停的问东问西。
常远看着小华开心的笑脸,忍不住抱住了小华的腰,小华低下头,脸蛋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两个人拥抱着倒在了床上……
忽然,常远感到一件坚硬的东西硌在了自己的胸口,常远伸手一摸,原来是小华带了一个项链,随着两个人的动作而从小华的衣领内滑了出来。
常远这时也没心思看别的东西,马上又和小华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第二天,天亮了,常远从睡梦中醒来,小华还睡的很沉,睡梦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两只胳膊伸在被窝外面,雪白的颈上一条绿色的项链十分显眼。
常远好奇的拿起了项链,这条项链的颜色很奇怪,常远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暗绿色,而且还带着金属的光泽,这是什么金属?在这条链子的下面挂着一个同样质地的坠子,坠子是一个很规则的圆形,表面很光滑,常远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坠子。
常远好奇的研究着这条项链,不小心扯动了小华的颈子,小华醒了过来,伸手抱住了常远。
小华睁开眼睛,看见常远手中拿着项链,就嘻嘻的说:“没见过吧,这是你的守护之神。”
“什么?怎么成了我的守护之神?胡扯,不就是一条项链吗!”常远放开项链,准备起床。
“真的,这是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给我带上的。听说这个项链的来历还很神奇呢。”
“哦,什么来历啊?”常远也有些好奇。
“我妈说,在我一生下来的时候,就有一个和尚来到我家,说这个项链是属于我未来丈夫的,先由我保管,这条项链能保护我百邪不侵,在遇见我丈夫之前,我会事事顺利。但是,我结婚后,这条项链就要交给我的丈夫。”
“啊?有这种事?”常远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所以说,它是你的守护之神啊!”小华说着,把项链摘了下来,戴在了常远的脖子上。
“这条项链是属于我的?有没有搞错?那个和尚是个江湖骗子吧,你妈是不是上当了,给了他好多钱?”常远不相信的问。
“没有,我妈说那个和尚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
常远把项链从脖子上摘下来,再次研究起来。
“这里面还有夹层呢,我研究了好久才发现的。”小华指着坠子的后面的一个突起,“你按一下这里。”
常远轻轻的按了一下突起,坠子前面突然弹出一个盖子,呈180度的垂在下面。
常远看着新露出的夹层,笑容忽然凝固在脸上。
这个夹层里面雕刻的是一个图案,常远对这个图案无比熟悉。
从中间扭曲的人脸形状中延伸出的触角仿佛直刺到常远的心里,这些触角好象有生命力一般在常远面前舞动着。这就是常远收到过的那个徽章图案,不同的是,这个图案和印在纸上的是反向的。也就是说,如果把这个坠子上的图案用印泥印在纸上,那就是他见过的那个徽章了。
“那封信是你给我的?”常远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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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芸慢慢的把手放下,房间里的灯光已经不再刺眼,她看见小白静静的坐在办公桌前,双眼直直的看着门口的自己,陆芸看着小白那毫无生气的眼神,一阵凉意爬上了脊背。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楼下的保安追了上来,他气喘吁吁的奔到陆芸身后,随即也看到了房间里的小白。
门口的两个人一起怔怔的看着屋内的小白,陆芸慢慢的走向前去,小白的眼神依然直直的盯着门口。陆芸轻轻的拍了拍小白的胳膊,小白的身体歪了一下,随即整个身体滑到了地下……
小白死了!
陆芸呆呆的坐在公安局的办公室里,对面警察的询问声,对她来说恍如不觉。从发现小白死亡到现在已经几个小时,陆芸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她的脑海中只有小白那直直的眼神,小白临死前看到了什么?
陆芸的手揣在衣服的口袋中,紧紧的握着那枚戒指。
在保安去报案的时候,陆芸发现了小白的手上带着这枚戒指。随即她发现了另外一件奇怪的事情,由于躺倒在地上,小白的手臂露了出来,陆芸看见小白的手臂上清清楚楚的印了一个徽章,这徽章她见过,没错,就是戒指上的那个图案翻转了过来,看样子好象是用戒指在手臂上印了一下,所以出现了这个翻转的图案。陆芸看着小白的手臂,忽然觉得这个图案十分的熟悉,以前这个图案在戒指上是反向的,所以陆芸没有什么察觉,此刻看到了正面的图案,那张扬的触角让陆芸似曾相识,陆芸忽然感觉到这个图案和自己的关系应该很密切。
陆芸当时的头脑十分混乱,她伸出手摸了摸小白手臂上的图案,不由得呆住了。这个图案居然深入小白的肌肤,就好象与生俱来的一般和整个皮肤结为一体,看起来这个图案绝对不象是刚刚印上去的。陆芸与小白十分熟悉,她可以肯定,以前小白的手臂上绝对没有这个徽章的图案,但是现在的情况如何解释?
陆芸立即把这枚截止取了下来,她不想让警察知道关于这枚戒指的事情,她已经知道小白的死应该和这枚戒指有很大的关系,但是警察是不会相信这种奇怪事情的,她要自己去调查小白的死亡原因……
小白的死太奇怪了,他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口,就那么静静的死去了,警察说具体的死亡原因还要等待法医的鉴定。但是陆芸知道,这件事只有她自己才能发现真相……
警察被陆芸累得疲惫不堪,也没有问出一点线索,最后只好让陆芸回家休息。
陆芸被警车送回了家中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她怔怔的坐在书房桌子前,看着手中的戒指。小白一定对这枚戒指做了鉴定,但是为什么没有一点书面的东西留下来?
陆芸虽然不是专业人士,但也知道小白做的那种鉴定十分复杂,鉴定的内容多达十几项,所以每项鉴定之后必须留下鉴定情况的分析,不然到最后就没办法汇总了。小白做事情一向精细,绝对不会没有鉴定报告的。但是小白的办公室里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那么这个鉴定报告哪去了?
难道是小白来不及做鉴定就忽然遭遇了不测?但是陆芸随即推翻了这种可能,因为小白的死亡时间一定是下班之后,如果在下班之前,那早就被人发现了。一下午的时间,小白一定早就鉴定好了这枚戒指是什么材料制作的了。
不在办公室,那么一定在实验室。陆芸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渐渐的目光坚定了起来。她决定立即去小白研究所的实验室,她要在别人发现那个鉴定报告之前把它拿到手。
研究所的办公楼已经不是一片漆黑了,由于发生了命案,门口已被警察封锁。
陆芸绕到了楼后,一楼的窗户全部紧闭着。陆芸看着十几层高的大楼,只能无奈的摇头。她试着左右看了看,意外的发现了一道从楼顶直通下来的排水管子。她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可以从这里爬上去,但是随即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十分可笑。
陆芸用手摸了摸铁制的排水管道,用力的拉了一下,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升了起来。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力量居然十分大。
陆芸决定试试看,她用力抓住管子的两侧,手脚并用,居然真的爬了上去,陆芸信心倍增,飞快地继续攀爬。
很快的,陆芸爬上了楼顶,她看了看遥远的地面,心中更加不安。自己难道是超人?这么高的楼连精壮的小伙子也爬不上来,自己怎么会这么轻松的就上来了?而且,在攀爬的过程中,自己信心十足,居然没有丝毫的害怕,自己哪来的这种能力?这和那枚戒指以及小白的死有什么关系吗?
陆芸顺着天台的楼梯进入了楼内,她来过几次研究所,知道小白常用的那间实验室在顶楼。
陆芸轻轻的行走在漆黑的走廊,身轻如燕,快步如飞,双脚好象可以不沾地一般,仿佛再次感受到了那天在梦中飞翔的感觉。
实验室的门关着,陆芸在旁边的窗户上试着左右拉了拉,窗户如愿的打开了。
陆芸终于进入了实验室中,她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在一排排叫不出名字的仪器间穿梭,不时有玻璃器皿反射的手电光亮映入陆芸的眼帘。
在一张极大的实验台上,陆芸看见了一叠纸,陆芸拿起纸,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第一张是白纸,第二张也是白纸……陆芸失望了,这叠纸看来并不是她要找的东西。
陆芸随手继续翻着,不经意的眼光落在了最后一张纸上,却意外的发现了小白的字迹。
陆芸呆呆的看着小白留下的字,小白写的是: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所有的仪器都无法分析它的成分,它是什么?
陆芸抬起自己的手,看见了那枚戒指,陆芸问自己:这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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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强呆呆的看着黑猫跃下了沙发,在满院子的惊呼声中,那只黑猫来到了他的脚下……
陈强的目光和黑猫对视着,他忽然觉得对这只黑猫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黑猫的主人大声吆喝着黑猫,黑猫却毫不理睬,它慢慢的用舌头舔了舔陈强的裤腿,忽然一跃而起,院子里的惊呼声再次想起。院子里的每个人都见过猫跳跃的动作,却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见过一只猫能跳跃的如此之高。只见黑猫高高的跃在空中,然后一个轻巧的盘旋,稳稳的站在了陈强的肩膀上。
黑猫的主人走了过来,伸手想把黑猫抱下来,黑猫一声尖叫,一只脚爪挥出,主人连忙跃开,但是手上已经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主人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疼痛,大声的喊叫起来。
黑猫缩回了脚爪,伸出舌头在陈强的脖颈上舔着。陈强却没有感到害怕,他的直觉使他知道这只黑猫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陈强慢慢的伸出手抚摸着黑猫光滑的皮毛,嘴角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满院子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人一猫。
黑猫慢慢的抬起头,在每个人的脸上环视了一圈,每人人都被黑猫凌厉的眼神所震慑。黑猫看了一圈之后,再次跃起在半空之中,这次黑猫跳跃的更高更远,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黑猫跃上了院子的围墙,随即消失了……
院子的主人连声惊呼,打开院门追了出去,陈强的同事也都跟了出去,陈强缓慢的走在最后面。
陈强走出门的时候,院子的主人已经在胡同中找了一圈,但是毫无黑猫的踪影,主人垂头丧气的连声说着:“怪了,怪了……”
小王和几个同事上前安慰了主人几句,说了些过一会它自己就回来了之类的话,最后也只好告辞了。
黑猫在陈强出现的时候虽然表现奇怪,但是并没有点头,于是这场打赌究竟是谁胜了就成了同事们争论的话题。
经过一翻争论,双方各不相让,最后只好算是平局,大家决定一起去酒店,但是费用由大家均摊。
陈强没有和大家争论,只是跟在后面默默的走着,好象若有所思的样子,对大家最后的决定也没有表示反对,和大家一起去了酒店。
喝了几杯酒之后,那只黑猫就成了主要的话题,大家都问陈强以前是不是见过那只猫,陈强茫然的摇着头。
大家纷纷的议论着,都觉得黑猫的主人这次亏大了,跑了这么个财神爷。小王却不以为然,据他说,这只黑猫本来也不是这家主人养大的,这里面还有个故事。
“我听人说,这只黑猫是这么来的。”小王喝了点酒就面红耳赤了,但是说话还挺有条理。“听说这家的主人以前是在市场卖鱼的,每天卖了鱼之后都会剩一些,但是他家的院子里有很多老鼠,每天偷吃剩下的鱼,主人家损失很大,但是想了各种方法也不能把老鼠消灭干净。有一天,这家的主人看见了经常在附近出现的这只黑猫,这只猫很奇怪,从来不偷吃别人家的东西,也不去垃圾堆拣东西吃,每天自己在附近的河里抓鱼吃,但是河里鱼并不多,所以那时候这只黑猫瘦的很。主人正好为了老鼠的事情发愁,他养的猫被几只老鼠咬伤了,他平时就听说过这只猫的奇怪行为,所以就在那只猫的面前自言自语,说如果有那只猫能帮他抓老鼠,抓一只老鼠他就情愿送一条鱼。本来他也只是发发怨气,随便说说的,因为他养过很多猫,也没能消灭了院子里的老鼠。但是,谁知道第二天早上,他就发现黑猫蹲在他家院子里,面前摆了三只老鼠的尸体,于是主人就给了黑猫三条鱼。那只黑猫从此以后每天早上送来三只老鼠,主人都很守信用的给他三条鱼。没过多久,这园子里的老鼠就没有了,黑猫也不来了。主人觉得这只猫很奇怪,就到处找它,有一天终于在河边找到了它。主人就说,家里的老鼠虽然没了,但是还想请黑猫回去,预防老鼠再出现。主人早就觉得这只猫能听懂人说话,果然那黑猫想了想,居然点了点头,就跟着主人回家了。主人为了弄清它是不是真的能听懂人说话,就问了它许多问题,没想到黑猫居然什么问题都能回答。于是主人就在外面吹嘘他家的灵猫能回答任何问题,有人不相信,就真的去问灵猫问题,经过几回试验,发现黑猫真的能回答任何问题,而且居然能预测到很多没发生的事情,于是灵猫的名气就越来越大。”
陈强听着小王和大家的议论,只是沉默的喝着酒,今天发生了太多让陈强震惊的事情,他需要冷静的思考一下。
首先是小王表姐夫的事情,陈强直觉的知道,杀死人的应该就是自己,这让陈强不知所措,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成为杀人犯,但是自己怎么会一下就把人的头骨打的粉碎呢,陈强心中觉得很害怕,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还有黑猫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陈强觉得自己好象和那黑猫很熟悉,那只黑猫就好象是他失散多年的亲人或朋友,让他有一种亲切的感觉。而且很显然,那只黑猫也认出了自己,那么自己和黑猫究竟是什么关系呢?黑猫跑到哪里去了,自己身上发生的奇怪事情能从黑猫那里找到答案吗?
夜深了,喝酒的人终于散去,小王喝多了,几个人扶着他把他送回家,陈强独自向家里走去。
陈强喝的也不少,但是被夜风一吹,酒意也褪去了一些,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脚步,尽量平稳的走着。
走着走着,陈强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那天自己打人的那个胡同,也就是小王表姐夫死亡的地方。
幽静的胡同口黑黢黢的,只有一丝并不明亮的月光照在地上,陈强不愿去想那些事情,只想尽快的回到家里,于是加快脚步。
胡同中静悄悄的,陈强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踢踢蹋蹋的响着。忽然,陈强站住了,他刚才似乎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中夹杂着另外一种声音,好象也是走路的声音。
但是,陈强的脚步一停止,那个走路的声音也随之消失。陈强慢慢的转过头,身后是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东西。
陈强的心跳忽然加快,他小跑着跑出了那个胡同。出了胡同口,陈强再次回头,身后依然是一片沉寂。
陈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缓慢的把略带僵硬的脖子扭了回来。
在把头扭回来的一瞬间,陈强呆住了,他看见前面不远处,一双眼睛在静静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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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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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

哎~~~~继续贴~~~没药可救了我`
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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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远呆呆的坐在办公室,思绪漂移不定,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前几天自己吸吮那个遇到车祸姑娘鲜血的那一幕画面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个姑娘并没有生命危险,因为送到医院及时,所以很快就抢救了过来。而且,那个姑娘违反交通规则横穿马路,警察判定那个肇事的司机责任并不大,常远不但没有责任,反而因为及时救人受到了警察的称赞。
常远想了好久的心事,实在坐不住了,烦躁的心情使他根本无法工作。他站起身子,去外面的秘书办公室。
小华看见常远来了,立即高兴的扑到常远的身边,挽住了常远的胳膊,这几天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进展迅速,小华得到了梦中情人的青睐,每天都过得很开心。
常远摸了摸小华的长发,“你陪我去医院看看那个赵丽吧。”赵丽就是那个出车祸的女孩子,想到自己曾经在她昏迷的时候吸了她的鲜血,常远就觉得愧疚
小华点头,“好啊,先去买束鲜花吧。”
常远看着小华的笑颜,心中感慨,自己怎么没有早点发现小华的好处呢。小华其实是个很善界人意的女孩子,那天自己送赵丽去医院,因为受到警察的询问,从上午一直等到天黑才回到公司。由于发生了吸血的事情,常远的头脑十分混乱,居然忘记约了小华吃饭。回到公司才发现小华一直在等他,而且怕打扰他在外面的事情,连电话也没有打给他,就在办公室等了他一天。常远十分歉疚的说对不起,小华却一点也没有怪他。后来听说了常远是因为送遇到车祸的人去医院才耽误的时间,小华连声称赞,常远却觉得内心有愧。
赵丽的伤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常远却一直没敢来看她,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赵丽,对于那天发生的事情,他感到害怕。他知道当自己看到鲜血的时候,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但是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他不知道。。
赵丽的病房在住院部的三楼,小华在一楼的护士办公室打听了房间号码,就挽着常远抱着鲜花上了楼。
刚到三楼,常远和小华就看到走廊里有好多人,医生护士来回穿梭着,还有一些好象是病人家属的也满脸焦虑的挤来挤去。
两个人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了赵丽的病房前,却看见病房的门紧关着,好多人围在病房的门前窃窃私语。
小华微笑着上前打听:“请问这个病房的病人怎么了?”
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立即争先恐后的给小华讲了起来,等到看见常远从后面上来,小华亲热的挽住常远的胳膊,都面露失望。
常远和小华已经听明白事情的经过了。昨天半夜,住在这个病房的女病人忽然发了疯,她冲出了房间,跑到别的病房,见到谁就咬谁,等到最后被值班医生和护士制服的时候,已经咬伤了七八个人,现在发疯的女病人被绑在病床上了,一会精神病院的人就来把她接走。
常远和小华面面相觑,这个发疯的女病人会是赵丽吗?
这时候,一群白大褂推着一张病床来到门前,进去之后立即关上房门。不一会,那个女病人被绑在病床上推了出来。
常远犹豫了一会,才敢肯定这个大喊大叫的女人就是赵丽。他虽然只见过赵丽一次,但是印象非常深刻,赵丽是个很清秀的姑娘。但是现在出来的这个赵丽,脸色铁青,额头上布满了青筋,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面容扭曲,声嘶力竭的喊叫着谁也听不懂的尖利声音,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不知道是自己咬破了嘴唇还是昨天晚上咬伤别人的时候留下的。
小华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声的问常远:“是赵丽吗?”
常远面色苍白的点了点头。
赵丽被推进了电梯,走廊里的人群渐渐散去,常远和小华只好把鲜花放在走廊的垃圾桶里。
晚上,常远独自一个人坐在酒店喝酒。他刚刚把小华送回家里,看着小华进了楼门,听着她上楼的脚步声,然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最后一切声音的消失了,常远忽然觉得一种孤单涌上心头。和小华在一起的时候,说说笑笑的时间过得很快,但是剩下自己一个人后,常远立即回复了茫然和不安的心情。
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让常远感到很无措,许多时候他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受控制,他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情。今天,看到发疯的赵丽,他的心情更加不安,那天在车上赵丽额头带血的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常远一个人闷闷的喝了些啤酒,带着些醉意回家了。
父母和家里的佣人都早已入睡,常远悄无声息的上了三楼,回到自己房间。他的父母和两个管家住在二楼,其他的几个佣人都住在一楼,整个三楼只住了他一个人。
常远躺到床上,很快进入了朦胧的状态。朦胧中,常远觉得自己好象站了起来,他随意的在房间中走着,不知道自己起来是为了什么。
走到房门前,他推开门走了出去,走廊中一片漆黑,远处的楼梯口若隐若现。忽然,他感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喘息的声音,常远的身体绷直了,这三楼只有他一个人住,是谁在喘息?
常远呆立着,不敢转过身去,却感觉那喘息声越来越近。接着,他感觉到有东西在撕扯着他睡衣的裤腿,常远心跳加速,猛然回头,看见了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
常远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家里养的小狗,不过小狗一向在一楼客厅睡觉的,不知道今天怎么来了三楼。
“你想吓死我啊?”常远嘟囔着走上前去想抱起小狗。小狗却猛然的退后,一双眼睛警惕的盯着常远。
常远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连一向很友好的小狗居然也开始防备自己,自己难道真的变成了吸血鬼不成?
一想到吸血,常远忽然觉得心跳再次加快,眼睛不由得放出了兴奋的光芒。
小狗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转身想跑向楼下。但是常远一身手就抓住了小狗,常远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出手居然是如此快速,一把抓出,小狗在飞快奔跑的情况下居然无法躲避。
常远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觉得自己力量无穷。
小狗在常远手上无力的挣扎着,常远的目光紧紧盯在小狗的喉咙上……
常远的双眼感觉到了明亮,他睁开眼睛,看了看钟,已经早上7点了,常远懒洋洋的起床,来到了洗漱间。看着墙上的镜子,常远忽然呆住了,他看见自己的嘴角上有一丝血迹,他想起了自己昨天晚上的梦境,小狗恐惧的眼神盯着自己……
常远感觉到了不安,难道那不是梦境,难道自己真的吸了小狗的血?
常远穿好衣服,来到楼下餐厅。父母都早已坐在餐桌旁,一旁的管家在小声的和父母说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情了?”常远试探着问。
“哦,少爷早。”管家毕恭毕敬的打着招呼,“昨天半夜我听见小狗在走廊叫,我出门的时候发现小狗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伤了,淌了好多血,我马上派人把它送去医院了,没敢惊动老爷和你……”
常远目光呆滞,没心事听管家再说下去,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常远的父母吩咐管家去在楼里仔细的检查,又说了些以后要把窗户关好之类的话。
常远没胃口吃早饭了,推说公司有事便出了家门。
接下来的几天里,常远时刻注意检查自己的状态,他怕自己会再次控制不住自己。但是他自己也知道,在一些特殊的环境里,即使自己想控制,恐怕也无法控制自己。
常远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下一次失控的到来。
这一天,小华家里有事情早早回了家,所以常远下班就直接回到了家里。
进了家门,他就听到了一阵狗叫的声音,小狗前几天已经出院了,伤口并不深,所以愈合的很快。
但是小狗出院后,常远一直在躲着它,虽然他知道小狗不会说话,但是他却有些害怕和小狗相见,他不敢去看小狗,他不知道小狗会用什么样的眼神迎接他。
常远的脚步刚刚迈入大厅,就听见楼上小狗的叫声忽然变的非常凄厉,小狗声嘶力竭的叫着,叫声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常远的心里感到有些不安,因为小狗从来没有这样的叫过,小狗怎么了?
楼上管家的声音在吆喝着小狗,小狗却不受控制的继续大叫,常远犹豫着是不是要上楼。就在这个时候,常远听到了一声更加凄厉的叫喊声,这是管家的声音,人和狗的喊叫声交织在一起,让整栋楼房里充满了阴森森的气氛。
常远的父亲还没有回家,常远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二楼,几个听到喊叫的佣人也和常远一起上了楼。
常远一出楼梯就看见了管家,管家的脸上一片血肉模糊,蹲在地上大声的喊叫着,小狗站在不远的地方戒备的看着楼下上来的几个人。
常远扶住管家,“怎么回事?”
“小狗疯了,它刚才咬伤了李姐,我想要把它抓住,也被它咬了……”管家喘着粗气,终于停止了喊叫,艰难的对常远解释着。
走廊里面的一个门开了,只见女管家李姐蹒跚着走了出来,她的一只胳膊都被鲜血染红了,也不知道伤口有多大,看见来了这么多人,李姐哭泣着跑了过来。
几个佣人走上前去,把小狗围在中央,小狗的叫声忽然变的低沉了,警惕的看着围拢过来的人。
常远非常奇怪的看着小狗,它只是一只体型很小的京叭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把两个人都伤的这么严重?
几个佣人打着暗号,忽然一起向小狗扑去,小狗敏捷的跃在了半空中,闪电般的向其中一人冲去,那人一声大叫,鲜血从脸上流了下来。小狗落在地上,飞快的向楼梯口跑去。
常远就站在楼梯边上,只见小狗飞快的奔了过来,常远知道楼下的大门还开着,只要小狗下了楼就可以跑出去,那时就没有人能追上它了。
常远闪电般的飞起一脚,小狗被他踢了起来,身体跃在了半空中,常远左手一伸,已经凌空抓住了小狗的喉咙。
走廊里的追赶小狗的几个人一起停止了动作,都用敬佩的眼神看着常远,他们都没有想到平时文质彬彬的常远居然一伸手就擒住了发疯的小狗。
小狗愤怒的大叫着,却无法挣脱常远的手。常远看着小狗扭曲的眼神,忽然想起了赵丽。小狗此时的眼神竟与赵丽发疯时候的眼神是如此的相似,常远的伸直的手臂忽然有些颤抖。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小狗和赵丽得的是同一种疯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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