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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 随想手记 [打印本页]

作者: 纳兰容若    时间: 2004-11-28 11:30     标题: 随想手记

文/纳兰容若

情    诗



      年少的时候,和许多自以为是的少男少女一样,我也写过许多的情诗。这些诗句在数年以后让我自己感到好笑,浑身上下不自在,就像是谁在柔软的棉被下放了几颗尖锐的石子。但是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弄不明白,那些破坏诗歌的石子,究竟躲藏在文字的那个角落里。

     最近,我又偶尔翻起那些“年少之作”。这样做,我并不是要重新来检讨自己,我只是想借机清理一下思绪,想在喧闹的年月过后,用一种相对冷静的眼光来看一看水在沸腾多年以后的颜色。

      在一首题为《赠Tunney》的短诗中我写到:今夜/是谁在远方/为我哭泣/抚摸着婚礼上的红筷子/想起了记忆中的黄蝴蝶…..这样的诗句是我年少时候最为典型的抒情方式。读着成百上千的这样的诗句,我一方面感动着自己曾经的敏感和冲动,一方面终于发现那些情诗的病症:矫情、冒着傻气。

      但是,如果没有矫情,如果没有“红筷子”“黄蝴蝶”这样的意象,如果不大肆渲染那份失落的哀伤,情诗又该怎么写呢?

      看来,我从来就不善把握那些鲜艳华丽的辞藻和流动变幻的心思。“红筷子”的“红”,以及“黄蝴蝶”的“黄”在多年以后,不仅成为我青春的反讽,而且再一次验证了我不是一个适宜抒情的人,我也并不擅长情诗的写作。


长 与 短


       整理旧稿的时候,我看到了自己年少的时候写在纸片上的三句话。一句是,“最长的鞋穿的时间一定最短,因为它被一双最长的脚穿着”;一句是“最短的脚走的路可能最长,比如时针”;还有一句是“最意味深长的是一句话而非一部长篇小说”。  

      那些话是我几岁时的思绪?是什么事物触动了我的“长与短”这对矛盾的冥想?除了这句话,当时我还想了些什么?却不得而知了。

      这三句话无疑是我年少的时候天真无邪的傻话,前两句可能是偶然的发现,第三句则是狂妄的断语。但是我丝毫不会为这样的“武断”而羞愧。反之,当时光掠去我的纯真、敏感和冲动,我感到一种遗憾。


乡    愁



      乡愁是一种病。

      就像伤寒之于美人,关节炎之于劳作者,冠心病之于高官者,乡愁之于诗人无疑是最常见的病。

      乡愁比所有的忧愁要轻,乡愁太抽象了,所以必须借用家乡的河流,老屋的破碗,榕树下的黄昏做喻体。然而无论采用多少种修辞,乡愁都无法具体加以体现。乡愁怪异的香气永远只能珍存在诗人内心隐秘的果核内。乡愁的气息一旦打开,也就随风飘散了。

       乡愁是不治之症。

       诗人永远也找不到他心中的故乡,诗人的故乡永远是空泛虚无的“异乡”。诗人在深夜眺望过河的对岸,以为那就是故乡了。天亮时他乘船登岸时却发现,原来昨夜坐过的地方,才是乡愁的栖息之处。

      原来,乡愁犹如空气,无所不在。

作者: 溶化的宾    时间: 2004-11-28 19:13

因为年少而有激情
因为年少而有豪情
因为有了激情和豪情
我们充满幻想而诗情
作者: 寻梦人    时间: 2004-11-28 19:32

有时候看看过去也是很有意思的,很多的人在年轻的时候都或多或少做过一些傻傻的事情,比如暗恋过,比自己大几岁的女孩子,那个时候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象那个样发疯的一样,心里每天都有着她的影子,只到年龄一点一点的大了才知道,原来我们喜欢的只是一个比自己大几岁,而且成熟一点的女性,因为她有母爱一般的和蔼,让我们这些刚入社会的小傻瓜,大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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