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
我细细的吻着宿的眉,宿的眼,最后,终于缓缓印上他的唇,我狠狠的咬了一口,血腥在口中蔓延开来,我贪婪的吸吮着,想让他,救赎我的灵魂。2点整,我被楼上那阵怪异的凿洞声吵醒,很准时,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听说房客是一个疯女人,只是从不歇斯底里,安静的呆着。我笑,那也可以算是疯吗?我看是这个世界疯了。她唯一的消遣就是凌晨两点的凿洞工作,目前为止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我一向在夜间出没,我想她用的应该是餐桌上的刀叉之类的,不然这栋房子早塌了。
卡卡,把这份文件打印出来,快点,下午要用。
卡卡,昨天那个案子放哪儿了?你快找一下。
卡卡,刚才林总说要派一个人过来拿档案,你记得招呼一下。
电话铃响起,传出经理的声音:“给我倒杯咖啡。”
出钱就是老大,最算再急,也得先伺候好老板,我慌忙动身去泡咖啡。我不明白这间小公司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事,更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可以使唤我。不过以我低微的资历也只能算个打杂的,混口饭吃。
我把泡好的咖啡端往经理室,心中默念小心小心,但,还是出了麻烦,我只顾着咖啡,撞到人了,还好我端的稳,没伤着人,只溅出了少许褐色液体在我的手上,立刻起了红色的斑点,可眼下也顾不了这个了,对不起,我仍然顺着眼。
你很没礼貌,他的声音很低沉,很,精明。
道歉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他抬起我的脸。
我并不是用我的眼睛道歉。我不喜欢直视别人的眼睛,只是不喜欢,我只想简单的生活,而眼睛,会告诉我许多。比如,宿的忧郁,又或者,眼前这个男人的,锐利,有一种寻找到猎物的狂野。
我喝了10杯牛奶,以致我现在一看到那种稠稠的白色液体就作呕。数了1万多只小绵羊,最后我忘了最原始的数学方式,失去了计算能力。我发了疯似的想睡觉,这如果让婴蓝知道可真要命,我能想象她晓得在地上打滚的样子,她一直说我前世一定是猫,这么能醒夜。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双锋利的眼睛,我恐惧男人!是的,没有人知道,我从骨子里,害怕,他们。他们让我变得陌生,变得迷茫,这是一群要将我逼疯的野兽,尤其是,这个男人,让我,想逃。
不自觉得看想被烫伤的手,我的很敏感,估计这些红斑得一阵子才会退掉。只是,手上有他的气息,我不喜欢。
经理让我送两杯咖啡进去,虽然这在技术上有些问题,但我早已学会如何在这个冷漠的城市种立足,我依旧低着头,缓缓退出经理室。他,叫住我,你的眼睛里,有故事!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很古典的建筑风格,我一直是有着恋旧情结,热爱一切本色古老的东西,那让我觉得安全。这里,似乎消费很高,沉重的债务早就磨光了我对物质的苛求,我的生活非常粗糙,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我说过,你的眼睛里有故事。
如果你想听睡前故事,很抱歉,我没有哄孩子睡觉的习惯。
他轻笑,看来你并不像表面那么温顺。
对一只猎兽而言,这似乎是个遗憾的消息。
我表现得有那么突兀吗?
是的。
哦,sorry,下次我会记得收敛一些。
服务生端上来一杯蓝山,他的,一杯啤酒,我的。
他的嘴角扯了扯,我很想打掉他的讽笑,但我只是沉默。我不爱喝啤酒,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就像不想工作但必须生存一样,这个世界,让人无奈的发疯。
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蓝山很适合你。
然后呢?
你很适合蓝山。
你呢?你适合吗?
我?我想我还是比较适合平庸的啤酒。我灌下了大半杯。
我说聪明,恰巧,我喜欢睿智的男人。
他开始吻我,重重的,我尖细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他闷吭一声,将力道加注在唇上,让我,有一种被撕裂的错觉,而他,正露出滴血的尖牙。
他送我回家,到了楼下,我执意不让他上楼。
他很不高兴,但他仍然走了。
我打开门,走进了漆黑的房间,我回来了,然后闭上眼想象宿的拥抱宿的亲吻,肆意享受着。
忘了这已经是第几次我将他拒之门外,不是我装矜持,在宾馆里我们把该做的都做完了,我只是,不想让宿知道。
让我进去,我要去看你的过去,看你的生活,看和你同居的男人。
那里除了我的伤口什么都没有。
他没能听我的劝,进了我的房子。满屋的白稠,中间是一个大得显眼的黑白相框,里面有宿定格了的很帅气的笑容,然后,他逃走了,我坐在黑暗中,哭泣。
宿,一年前,在我们决定结婚之后,自杀。
那天,漫天的血湮灭了我的所有的未来。
“啪——”一声巨响。
我知道,楼上的那个女人终于凿开那道墙了,我能感受她站在高空是以一种怎样绝然的方式纵身一跳,结束了她的punishment.
又一个人死了。
原来,生存真的需要勇气。 爱或伤害
不应该变成活该的证据
或许我无权这么说
只是觉得
每个女人都应该至少得到一个人的心疼
真心希望下一个懂得真心心疼你的人
能让你不再驻留不前 谢谢。也许,会有罢。
善良的人,你会幸福的。 善良散是人心
恶劣的也是人心
单看我们这么控制自己的心
管理员应该转到文苑漫步去吧 青春撞腰 心在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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